宋黎有片刻失神,但是許辭凶狠濕潤的吻把她拉了回來,碩大的龜頭嵌入深處頂撞,穴肉被層層疊疊地撐開又緊緊地吸附上去,隨著律動痙攣。
飽脹感被推到大腦皮層,那快到極致的酥麻感更是遍布全身,宋黎感覺自己像是牆角下那那株藤蔓,被暴雨擊打著顫抖,卻又不甘用雙腿纏住他。
“許辭……嗚……許辭……”
肉體的撞擊聲很重,每一下都沒有完全拔出來就頂進去,帶著哭腔的呻吟被完全撞散。
“別哭,我很快就好。”他隻有語氣是溫柔的。
許辭把她壓在座椅上,她的兩條腿的膝蓋都被推到了胸口,方便他進得又快又深。
宋黎胡亂地叫他名字,許辭知道她要到了,抬起她的一隻腳踝吻了吻,沙啞地笑出聲:“好,我再快一點。”
她根本不是這個意思,但柔軟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那滅頂的快感。
沉浮中她腦袋閃過白光,無聲地高高仰起脖頸,抓著他的胳膊僵持了好幾秒。
許辭摟著她挺起的腰,唇片落在發顫的小腹上,又抬高她的大腿貼合著吻,腿心泥濘不堪,噴出的花蜜卻香甜可口。
被吸入口中的那幾秒,宋黎真的有靈魂都被抽幹的錯覺。
等她稍稍回過神時,許辭已經把她捧在懷裏,背部抵著座椅,兩條腿都搭在他手肘上。
許辭緩慢地把性器推進去,親親她的唇角,“還要嗎?”
宋黎被插得氣若遊絲,睜開迷蒙的雙眼看他,“你好凶。”
“那我再讓你一次。”他很好說話,把理智收回不是他的作風,但剛剛已經爽過一次,他不能再自私地過度欺負。
昨晚留下的指痕都還在,變成帶有紫紅色的淤青,現在又被新的蓋過去,有點慘不忍睹。
許辭貼著她脖頸誘哄,手往下摸,“宋黎。”
“嗯?”
“好多水。”許辭指腹撚了撚。
宋黎突然羞得臉紅,“…不許說。”
“不說。”他插得很深,抽動時發出黏膩的水聲,陰莖得到了莫大的撫慰,興奮地往穴肉裏鑽。
許辭難以自抑想要大力操弄她的欲望,卻還是硬生生地克製住,隻捧著臀瓣迎合抽送的頻率。
“那就做。宋黎,我還沒射,多做十分鍾,嗯?”
放慢速度對他來說簡直是酷刑,可高潮了兩次的她撐不了多久,許辭隻能咬著她肩上的軟肉紓解體內的獸性。
“嗯啊……許辭,你快一點。”
這個姿勢磨得她很癢,進得深,動作緩慢雖然不疼,但也沒有帶來太大的快感,反而像是塞了成千上萬隻螞蟻進來。
癢,特別癢。
許辭剛好抬手把車燈打開,看到宋黎正咬著唇,眼神楚楚可憐地看他,臉頰紅得不像話。
陰道突然一縮,夾得他陰莖又漲大了一圈,許辭低喘出身,挺著腰抽動的同時極為忍耐地咬她耳廓,“癢?”
“嗯……”
她幾乎要哭出聲,整個人被釘在座椅上,手和腿都無法動彈,小穴被迫地承受他抽送的動作,緩慢的速度帶來肉體和靈魂的雙重折磨。
宋黎趴在他耳邊小聲地說了句話,許辭立馬親親她耳朵,“好,我聽你指揮。”
他磨了幾下裏麵的軟肉,“快一點慢一點,都聽你的。”
說著,許辭突然把她頂高,乳肉輕輕鬆鬆地送到了他嘴邊,宋黎嚇得輕嗬,一隻手按在車窗上,手心的濡濕在霧蒙蒙的玻璃麵上劃出濕痕。
小穴被塞得很滿,龜頭重重地打在軟肉上,癢意消散後取代的是富有節奏的快感。
從來沒有哪一次的歡愉比得過此刻。
許辭舔著胸前的乳肉,邊吸邊插,她穴肉絞著陰莖跟著快一下慢一下,許辭就知道怎麽弄她最舒服,潺潺的熱流澆到馬眼上,爽得他差點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