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托婭予以鼓勵:“您泡的茶是我喝過最好喝最甜的茶!”
哪裏有茶是甜口的?托婭:“......”
投其所好,術業專攻,托婭愛茶,可以給她買有關茶學的書,張羅茶館;阿木爾愛燒飯,可以開食肆,屆時一定大受歡迎;多蘭愛打扮,可以給她買記載妝造飾物的書,經營妝鋪;其其格夜裏數星星相當厲害,可以給她買教授算術算經的書,管理集市;孛日帖赤那.......孛日帖赤那不是讀書的料,就歡送退學吧,但他四肢發達,善於觀察,老實巴交,不會背叛她,就讓他當守城衛,以後帶巡邏隊伍,負責維護內城治安;還有李榕,李榕文武雙全,就特聘他為她的軍師,賞他一間衙府內院與她臥房毗鄰的小屋子,屋頂會漏雨的那種,下暴雨他就過來跟她睡......算了,還是賞一半床榻直接與她共枕而眠吧!......還有好多好多人,他們都有自己的所長,也都能變為一門正經營生,那樣旭日城不就被盤活了嗎?
耳邊仿佛喧囂,眼前仿佛出現了擁擁簇簇的車馬走過旭日城的街道,林沁迫不及待要與李榕分享,人都跑到城門口了,又擔心打擾他巡邏執勤,默默折回。
等到軍營放假,李榕也沒回旭日城,他托阿爾斯楞告知她:他在找礦山。
阿爾斯楞若有所思:“草原上不知哪個姑娘叫礦山,奇怪的名字,我沒聽過。”
林沁嘴角抽抽:“阿哥,你太蠢了,以後找到礦山,我月月都孝敬你一筆安居費吧。”她瞥他:“免得你老了餓死。”
“作為交換,你就負責管采礦的事吧。”
礦山的事八字還沒一撇,林沁就算計起阿爾斯楞從軍營出來後的日子了,阿爾斯楞的腦子可想不清楚,他隻在乎:“那李榕有沒有啊?”
林沁:“沒有。”
阿爾斯楞通體舒泰,然後就聽見林沁說:“他聰明,掙得到錢。”
阿爾斯楞指指門外:“夜深了,你滾吧。”
林沁走在夜色下,慢慢悠悠的想,那位人都是她的,賺的錢自然要充公,用以建設旭日城,嘖,這樣看起來,她真是厚待了阿爾斯楞了呢!
月亮圓圓,日子飛快,林沁兩個月沒見到李榕,嘴角癟癟,皺成苦瓜臉,天天蹲垛口上眺望北方,塞北軍營的方向,看了一會兒,她又轉了個方向,往更遠的地方,塞北這樣多山多石的地方,應當是有礦山的吧......林沁心中堅信,時運一定會落在這片土地上。
隻是,好想李榕。
林沁點起盞燈,坐在方桌前,重操舊業,執筆給李榕寫信。
她忽然聽見衙府外隱隱傳來馬蹄聲響,有人在靠近衙府,這三更半夜,會有誰來?
林沁心跳促起,為著那呼之欲出的答案,她連忙撂下狼毫,推開雙合木窗,隱隱瞧著遠處那人牽著馬進了四合院,找樹拴上,她眨了下眼睛,把窗合回去,深吸氣然後深呼氣,由書架上抽出一本不知道什麼的書籍,裝模作樣的翻閱起來。
不過翻過一麵,書室窗桕麻紙處就映出一道俊而挺拔的身影,咚咚,輕輕的敲門聲,似是怕打攪到她了。
林沁故作不知:“誰呀?”
李榕也很矜持:“我呀。”
林沁聲音抬高:“來人自報家門,我聽不出你是誰。”
李榕幹脆的推開門:“你不認識我了嗎?”
林沁抬頭,看了他一眼,繼續裝看書,嘴角很努力的壓平,不準它翹起來,傲嬌極了:“大概或許不認識了吧。”誰叫他們已經分開整整六十一個白日,六十個夜晚。
李榕取過她手中書籍,上下倒一麵,再塞回她手中,平靜地說:“你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