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平見此,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這個消息他已經告訴陸大哥了,怎麼做,還是要看陸大哥的。
陸庭遠又拿起劍開始練了起來,不過這次的劍法更加淩厲,刺出去的劍一次比一次狠。
梁平剛要推門回屋,身後就傳來了陸庭遠的聲音。
“梁平,陪我出去一趟吧。”
梁平也不問他準備做什麼,就答應了,“好。”
陸庭遠回屋換了一身黑色的衣服,反正晚上天黑,也沒人能看清,出去一趟也不要緊。
兩人來到了鎮遠侯府外,之前鎮遠侯府被梁平給洗劫了之後,陸向懷一家就租住在城西的一家院子裏。
但是這三年來,陸向懷父子成了當今皇上眼前的紅人,得到的賞賜自然不少,於是鎮遠侯府就重新修葺了起來。
雖然遭遇了一次大出血,但是這重新修葺後的鎮遠侯府同樣的氣宇恢弘,從外麵看,儼然還是一派貴族之氣。
來到這裏,陸大哥要做什麼,梁平自然也清楚了。
還是原來的那棵梧桐樹,他小時候就愛爬的,現在已經枝繁葉茂高大了許多。
陸庭遠一個飛身淩空而起,落在那梧桐樹的樹梢上,將換衣服的時候趁機寫的紙條綁在箭上,拉開弓射進了鎮遠侯府的院子裏。
又飛身下來,衝梁平說:“走吧。”
此時的鎮遠侯府裏,陸向懷正在品茶,這是今年新賞賜的茶葉,據說是快馬加鞭從西南邊陲送過來的。
皇上也就僅僅賞賜給了他,這讓他很是得意,短短三年的時間,鎮遠侯府就已經東山再起了。
有下人急匆匆的拿著紙條走進來,“老爺,不知道是誰射進來的紙條。”
陸向懷瞥了一眼,“誰這麼無聊,寫的什麼,念來聽聽。”
那下人打開紙條,剛準備念,但在看清紙條上的內容的時候,就再也不敢出口了。
“老爺……這……小的不敢念!”
“什麼東西不敢念?”
下人戰戰兢兢,“這可能是個惡作劇,老爺還是別看了的好,以免影響心情。”
陸向懷本來不以為意的,聽他這麼說,倒是好奇了起來,“拿過來!”
下人將紙條奉上。
陸向懷在看到紙條的第一眼,眼中就騰的升起了怒火,眉毛挑的老高,接著砰的一下砸碎了手裏的杯子。
他從椅子上彈了起來,捏著紙條的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齒道:
“賤人!”
那下人剛想勸,說不定是惡作劇呢,就被陸向懷吼了一聲:“滾!”
下人出去後,他一腳踹在桌子上。
梁平他們沒走多遠,果然,沒一會兒,就看到從鎮遠侯府出來了一幫人,陸向懷就在最前麵。
看到人出來,梁平拉著陸庭遠,到了梁平說的地方後,找了個又高又密的大樹,躲在了樹杈上。
天黑,樹上躲兩個人,還真的看不到。
一會兒的功夫,就看到一幫人手拿火把急匆匆的朝這邊走來。
陸向懷站在院子門口,打抬頭看了一下牌匾,上麵寫的是“徐宅”。
他咬牙切齒的手手一揮,恨恨道:“將這院子給我包圍起來,一個人都不許放過!”
“是!”
很快,院子就被團團包圍了。
“進去給我搜!”
立刻有人開始踹門,還有的翻牆而入,很快小門被打開。
而此時的小院兒房間裏,兩具身體正在熱烈的交火,顛鸞倒鳳,完全不知道外麵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