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如芬從小就嬌生慣養,手無縛雞之力,如何是一個莽漢的對手?再說那潦草男已經米青蟲上腦了,根本顧不得其他,曹如芬在他眼裏,就如一塊垂涎欲滴的肥肉。
曹如芬恐懼的大喊,但是這裏本就十分偏僻,今天府裏舉行宴會,下人們都去了宴會那邊幫忙,這裏根本就沒有人。
於是,就在這種絕望下,曹如芬失去了寶貴的貞潔。
另一邊,梁滿滿帶著春雨和冬雪走遠去了另一邊的花園,裝作賞花,她不能讓曹夫人看見她,否則前麵的功夫就白費了。
她需要做的隻是等待,等待曹夫人帶著人去“捉奸”,等著曹夫人那不可置信的眼神和絕望失望又悔恨的態度。
果然,沒等多久,梁滿滿就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那腳步聲走的很急,而且聽起來人很多。
這場戲,是曹家母女聯手做的,曹如芬身邊的丫鬟去給曹夫人報了信,曹夫人就帶著一幫人過來了。
她頗為得意,臉上帶笑,走路帶風,剛才在船上沒能將梁滿滿弄死,這下她再也跑不掉了,隻要讓大家看到她被玷汙,她還有臉活著?!
這麼想著,她走的更快了。
她身後跟了一幫人,那些人都巴不得看梁滿滿的熱鬧,一個個都興奮極了。
等到一幫人都過去了,梁滿滿才帶著春雨和冬雪慢悠悠的跟了上去。
一群人走到那間屋子外的時候,就聽到一陣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是那
男人的低吼聲和粗重的喘息聲,期間還夾雜著一些汙言穢語……
至於曹如芬,此時她正被掐著脖子,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音,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被撕爛,默默的流著眼淚,絕望的眼神如死魚般盯著房頂。
身上的男人像是一堵牆似的,壓在她身上讓她無法動彈。
由於恐懼和絕望,她完全沒有聽到外麵的動靜。
曹夫人帶頭,林夫人也跟身後,再後麵就是一大幫本來在參加宴會的婦人。
聽著屋內傳來的聲音,一個個臉都紅到了脖子根,紛紛拿出手帕掩麵。
最興奮的就是曹夫人了,隻要打開這扇門,所謂的一品誥命夫人,就要身敗名裂了!就要成為全城人唾棄的對象!就沒有臉麵再活著了!
那麼,自己心中的那口惡氣也就全出了!
她嘴角上揚,對林夫人說:“林夫人,我說的沒錯吧,你說這大白天的,怎麼就那麼迫不及待呢?而且還在您府上做這種事情,若是傳出去,她的名聲毀了倒是小事,連累了林家的名聲可是大事啊!”
林夫人跟曹夫人不同,她隻是慣性的對任何人都虛偽,她對梁滿滿頂多是有些酸,但並沒有將梁滿滿視為仇人想要害她。
當聽曹夫人說的這些的時候,她是不太相信的,但是聽著屋裏傳出來的讓人麵紅耳赤的聲音,她卻不得不信。
她吩咐身邊的家丁,讓他們去開門。
兩個家丁得令,上前一腳就將門踹開了。
門
開的一瞬間,曹如芬一下子從剛才絕望的狀態中清醒了幾分,她抓起衣服就捂住了自己的臉。
而那潦草男,雖然已經吃飽喝足好幾次了,但是體內的春藥的藥效還沒散去,他就像是個不知疲倦的打樁機般,一下一下的挺動身體,連門被踹開了也渾然不知。
這樣的場景在門被踹開的一瞬間映入外麵的一幫婦人們的眼裏,羞的一幫婦人連忙抬起袖子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