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內,糾纏的視線很快變了味。
這曖昧的氣氛讓鍾熙呼吸變得困難,是因為山洞內空氣稀薄嗎?
她大著膽子握著江恪之的手撫上自己的臉龐,他的手心有些涼,不過摸起來很舒服。
鍾熙不是感覺不到他的退卻,卻執意沒有鬆開。
那隻大掌在她的牽引下緩緩滑過她柔和的下頜、纖細的脖頸、鎖骨,最後來到了豐盈的乳房。
隻隔著衣物觸上去,江恪之已經感覺到頂端凸了起來。
這份熾熱幾乎就要將他的手心灼傷,他慌亂地就要收回手,鍾熙卻往他的方向傾身,將更多奉送進他的掌心裏。
江恪之喉頭髮緊,他頭腦昏沉,竟然可以感覺到他掌心下的小肉粒是如此地渴求。
從手心傳來的酥麻感令江恪之內心無法平靜,他麵上看起來滴水不漏,但心裏早已被狂風驟雨侵襲。
再開口,他的嗓音艱澀低啞。
“這樣做不對。”
不知道是在對鍾熙說,還是在警醒自己。
鍾熙對他露出一個很輕鬆的安撫的笑,聲音也刻意變得嬌甜懶散。
“男歡女愛,天經地義。再說,如果這是錯的事,你昨天已經錯了,現在不過是錯上加錯,沒關係的。”
她兩手罩成一個小小的喇叭,輕聲說:“你不說,我不說,沒有人知道的事,就是沒有發生過。”
她毫無邏輯支撐的話語悄然落下,像一張密密麻麻的網將江恪之蠱惑。
江恪之死死地盯著她那張一張一合的鮮紅嘴唇。
是這樣嗎?
鍾熙低下頭看著他覆蓋在她胸上的那隻手。
“你看,你的手這麽大,但是握不住它。”
她總是會用很新奇的語氣說一些事,讓人真的忍不住去關注。
江恪之低垂著視線看向那隻手掌,就好像理智的那個自己早已分離出身體,現在呆在山洞,將手放置在鍾熙身體上的是昨夜那個夢裏的他。
就好像,他隻是在被迫繼續未完成的那個夢。
在夢裏犯錯,是可以被原諒的。
鍾熙注意到,江恪之那淡色的瞳孔似乎放大了。
半分鍾後,江恪之聽到她輕哼的聲音,她的聲音帶著情欲。
“再重一點,摸摸我的乳頭,它好癢。”
他這時才發現,自己的手早已無意識地收攏了掌心,那團乳肉早已隔著衣物被他揉捏到變形。
她說那裏很癢。
理智被拋到九霄雲外,江恪之麵無表情地用拇指刮擦了一下,鍾熙因為他的動作腰肢扭動了一下,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對,就是這樣,還要。”她肯定著他,呼吸聲越來越大,聲音卻越發輕飄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