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蠢貓都能按在那令人垂涎之處,不知手感到底如何呢。於言銘這般想著,口幹舌燥起來,又多飲上幾杯。
夜色如水,下過雪的深夜無比靜謐,月光冷冷清清鋪滿院落。春娘坐在外間的院子,身穿荼白裙,披著那連帽鬥篷,小臉兒在月光下白的發光。
整個人如同月下仙子,背影都帶著蕭瑟。這是她這些年來第一個獨自度過的年關。
不知夫君如何了呢,小少爺是否尋著了?為何自己心中如此不安,甚至連入睡了都能被驚醒,她開始惶恐。
難道上天如此看不得她安穩嗎,奪走了自己的雙親,難道...不不不,不能說這不吉之話。
於言銘被渾身欲火燥的不行,翻來覆去不能成眠。草草穿戴便在院子裏踱步起來。
踩在積雪上,嘎吱嘎吱響個不停,倒將這寂靜打破。
一進院子他便看到了讓自己亂了心神的那人,女子窩在鬥篷裏,厚厚的鬥篷下居然還能看出她瘦削的體型。
那人靜靜的坐著,背影滿是寂寞,像是隨時要追著月光而去。
不知為何他心中一跳,急急上前兩步,踩到地上的枯枝,斷裂的脆響聲將她一驚。
驚慌的回首,發現是縣令大人。春娘便要起身行禮,卻被他的手按下,“不必多禮。”
那人隨即將手收回,春娘卻能感受到那指節分明的手飽含力量,輕輕一按,便將自己的動作止住。
“大人還未曾眠?”春娘看了眼他如玉的麵龐,在月色下越發動人,堪與日月同輝,暗暗讚歎著挪開了目光。
“嗯。”於言銘心想,還不是你總擾我,如何安眠?
“夫人何故深夜一人在此?”於言銘看她眉間輕愁,總想為她撫平那眉頭。
她臉頰一紅,嬌羞地低下頭,“隻是在擔憂在外的夫君。”
她那神情著實刺眼,於言銘按下心頭的萬般心思,“鬱老爺行事老道為人行善,必會順順當當。”
春娘抿唇一笑,眼裏都有了光,“承大人吉言。”
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總是不便,春娘起身,“夜深了,奴家先行回房,大人自便。”
於言銘看著她起身,擦身而過,他伸手想要拉住她的衣角,卻又無力地放下,她已是為人妻了呀。
鼻尖隻剩絲縷香氣,還有那一座石凳,還留著她殘存的體溫。
月光清清冷冷的灑下,靜靜地灑進所有人心。
雪團子舔了舔爪子,“朕才是第一男主。”
雪團子獻上一吻,請大家給本喵個麵子,小手收藏留言吧,喵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