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夢境太過真實,甚至有淚從春娘眼角劃出,嘴裏嗚嗚嗚的細細嗚咽著,若是雲章在側,定是要好一陣心疼,再將佳人摟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春娘那邊卻又畫麵一轉,她穿了大紅的袍子,頭上蓋了紅蓋頭,緊張地捏著裙。
一隻手漸漸映入眼簾,那隻素白的手骨節分明,指甲修的十分幹淨,那是她的夫君,更是她的救命恩人--鬱雲章。
眼前的蓋頭被掀起一角,春娘屏住呼吸,心砰砰地跳著,臉頰也不自覺爬上了紅雲。那隻手略微停了一下,春娘能感覺到他同樣在緊張。
等她的臉龐完全從蓋頭中顯露出來,盡管有心理準備,鬱雲章還是心頭一跳。那人靜靜地坐在床邊,白淨無暇的麵上燦若桃花,一雙美目抬起,看了自己一眼又迅速離開,臉上的豔色更甚。
平日不點而朱的唇,今天特意上了唇脂,更是將一張嬌豔的麵容襯的豔麗奪目。
雲章目光閃了閃,喉結滾動,盡管比她大了這麽多,甚至有過妻妾此刻還是如同一個毛頭小子一般緊張到窒息。
身下的物件也體會到了主人的急切,已然有了抬身的勢頭。雲章按住嘴角輕咳了兩聲以作掩飾。
他定了定心神來到她身邊,將手中的酒杯遞過,“春娘,該喝交杯酒了。”
“哦...不對,此刻該叫娘子才是。”目光灼灼地盯著眼前嬌羞的妻,滿意地看她羞紅了臉,輕顫的睫毛昭示著她同自己一樣,是緊張又...期盼的吧。
春娘乖順地喝下這辣嘴又甜蜜的交杯酒,從此他們夫妻一體福禍與共,更會恩愛到白頭。
雲章再忍不住,將她摟進懷中,唇密密地吻下來,每一下都是淺淺輕啄著。等她漸漸癱軟在懷,才用舌頂開她的,兩人的舌糾纏在一起,吻的動情,春娘這才體會到什麽是相濡以沫,水乳交融。
春娘隻覺自己身下有一硬物漸漸豎起頂住自己,且越來越燙,自然知曉這是何物,她輕捶了他的胸膛,“雲章哥...”一個眼神撇過,軟軟嬌嬌,雲章隻覺自己身子半邊都酥麻過去。
他手指頂住她的唇,“該罰,怎麽現在還在叫雲章哥?”
春娘看他晶亮的眼,裏頭滿是笑意,知他故意調侃,雲章身下一頂,春娘不妨他如此浪蕩,驚呼出聲,“啊...”
“還不改口?”作勢要將她壓在身下。
“夫君...老爺..別...客人還在外等著呢。”春娘趕緊求饒。
雲章幽幽歎了口氣,又將人壓在身上好一通吻過,將她吻的氣喘籲籲再沒力氣與他作對,“我先去會客,你在這乖乖等我,嗯?”一個嗯自說的蕩氣回腸滿是暗示意味,加上他熾熱的眼神,春娘怎會不懂其意?紅雲燒上如玉的臉龐,更加幾分誘人姿態。
他用了好大的定力才能從紅香軟玉中起身,“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