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垂下眼,“鬱家老爺,正是奴家的夫君,在尋子途中遭賊寇毒手,已是身亡。卻是留下這萬貫家產,這大筆財產正是災禍之源,鬱家旁支眼紅不說,必然也有其他人動上歹毒心思。”
“那你為何信我不會對巨財起貪心?畢竟鬱家之富誰人不知?”於言銘勾唇一笑,盯著眼前的小婦人。
“縣令爺出身國公府,還瞧得上這點子錢財?”春娘反問。
於言銘輕笑,“你要知曉,我不過是府中一個小小庶子。”
“您是庶子不錯,您的母親卻是皇商之女,嫁妝十裏長街尚擺不完。”春娘放下手中杯盞,望進他眼中,“何況...大人放著聖上近臣不坐,偏來坐這小小的縣令爺,況且此地今年天災不斷。公子若是貪財之人,何必來趟這渾水?想必大人心中自有幹坤,這黃白之物迷不了大人的心。”
於言銘不料她能說出這一番話語,這女子確有一些巧心思,將人誇的不著痕跡,讓人熨帖非常。
春娘又輕輕一笑,“故此,老爺必是心係百姓,若是造紙一法普及,那世人用紙必不像如此艱難。無論學子做學問還是大儒創作,亦或是著書作畫都不是難事。”
於言銘不得不承認,自己十分心動。“造紙術早已普及不是麽?”
春娘微揚下巴,“就憑那稀黃的爛紙,上頭還混著草杆,一碰水邊化個幹淨,這種東西也堪稱紙?”
不得不說春娘有傲然的資本,這樣的她越加奪目,讓他更想征服她,令其雌伏於自己身下。
“沒錯...你說的這些我都很心動,隻是...就這些不足以說動我,畢竟...稍稍動些法子,我亦可達目的。”
春娘心中一跳,她知曉必不會這麽簡單的,隻是他這是何意?出口試探道,“那...大人的意思是?”
“我倒覺得,夫人可以再拿出些誠意來。”於言銘一雙星目緊緊勾著她。
“大人若是不嫌棄,那鬱家便獻上一成薄利來孝敬大人。”春娘思量著,但願這大人不要獅子大開口才好。
誰知,他麵色一沉,眼睛裏的亮光更甚,“我缺這幾錢銀子?你也說我母為皇商之女,指縫裏撒下一些也夠埋了鬱府。”
他微微傾過身子,越過幾案,勾上一縷青絲,放在鼻端輕嗅,聞著這朝思夜想的氣息,呼吸漸沉,眼中情欲漸盛。
春娘一碰觸他的目光便是一驚,心中已有答案,這縣令爺竟然果真對自己存了心思的。
對上他熾熱的目光,春娘暗自往後退去,卻忘了發絲還在他手裏,一陣吃痛,“大人...”
縣令爺果然好使誒,上章留言的寶貝多了好多,╰(*°▽°*)╯
來來來繼續惹,留言一條奉上鬱老爺,收藏一個奉上趙公子,投珠奉上果體縣令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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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想到一個法子,好多銀喜歡老爺,但是老爺已經盒飯了呀,怎麽增加老爺的曝光率呢,珍珠逢百獻上老爺番外如何?有木有想看的小夥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