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言銘捧著從自家小廝處奪來的畫冊子,恨恨地從房間這處走到房間那處,“這狡猾的沈氏,幫她解決了後顧之憂便沒了身影,好不可惡。”
原來自那日張氏二人被判斬刑,春娘憐惜那鬱家寶小兒無辜,便央了他赦其無罪,之後便以休養生息為由躲在府中不出門。
他暗自下了多少帖子,都被回以,“暫未康復。”害他一股邪火無從抒發,可憐自己將這畫冊翻到爛,解鎖了無數姿勢,恨不得一一施展出來,隻是...女主人公卻不見了身影,堪比躲進洞穴的泥鰍毫無影蹤。
於言銘認命地握上自己的欲根,對著畫冊想象著將那女人壓在身下為所欲為的場景,勢必要將那女人弄地再沒力氣逃走才好。
杏兒是從國公府跟來的丫頭,更是於言銘嫡母賜下的大丫鬟,算是嫡母認可的通房丫鬟。
隻是於言銘從不叫她近身,今日那觀墨觀硯不在房外伺候不知忙什麽去了,倒叫她找到幾乎以近少爺的身。
剛到房門,她便聽見少爺的喘息聲,一陣高過一陣,叫人聽的麵紅耳熱的,她嬌滴滴地低下頭,透過窗隙往裏望去。
少爺正握著那處龍根,上下擼動著,英俊的臉龐泛著紅暈更顯清俊了。那處又生的偉岸,少爺一隻手尚且握不過來,粗粗長長一根爆著粗筋,實在惹人眼。
杏兒下身不時就小溪淌水,濕漉漉的,她夾著雙腿,嬌羞地推開門,扭著腰肢兒就往於言銘那處撲去。
可憐於言銘正值噴發之際,被那杏兒的撲門聲響嚇了一跳,見她目含春水渾身透著騷勁兒就往自己撲來,瞬時萎了下去。
“滾蛋。”於言銘怒火頓生,一腳將人踢飛出去,“觀墨,觀墨,死哪去了!”
那頭觀墨屁滾尿流爬來,“少爺..少爺...我來了,今個兒不知怎麽吃壞肚子了,少爺有何吩咐哪。”
觀墨一貫的耍著嘴皮子,可惜今天於言銘邪火旺盛,“看看你做的好事,把這賤婢拖下去。”
他狠狠瞪了眼那丫頭,恨他壞自己好事,更恨她將自家寶貝欲根看了去,恨不得掏出她的狗眼。
想及此處,又交代下去,“重罰,不若賞給看門的老金。”那老金三十來歲剛巧死了媳婦兒,如此嬌滴滴的美人兒送到床邊兒,簡直喜從天降,當夜就當了新郎官兒將人往死裏入了去。
剛巧那杏兒還是個未開苞的,喜的老金合不上眼,夜夜來個三四回恨不得死在那細皮嫩肉上。
隻是這老金前頭夫人還留了個兒子,將將十五六歲,住在隔壁屋裏頭,日日聽著自家老爹與便宜後母行那淫樂之事,剛長成的欲根天天翹地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