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娘好奇撇上一眼那畫冊,刺眼一般地挪開視線,心頭狂跳,暗罵一聲登徒子,浪蕩子。
這分明是一本春宮圖冊,書角還打著卷兒不知夜裏被翻過多少遍,都快被翻爛了去。
那人壞笑著指著其中一幅,“瞧...這等姿勢便是不過門依舊能品這歡愛之味兒。”
春娘轉開頭去,不願理他,隻是於言銘捏著她的下巴讓她不得不看那畫冊。這畫作之人也是淫蕩的很,每一處都刻畫地十分清晰,連那私處的毛發都栩栩如生似在空氣中飄動兩下。更不說那男女性器就如真的一般,讓人實在不忍多看。
叫她做這羞人的姿勢,不若叫她暈去。
於言銘看出她的不情願,湊近她耳邊,輕舔了下耳珠,“若是夫人不願,在下也不介意血染銀槍,聽說滋味也是不俗。”
春娘瞪大了眼,不敢置信這番話語是從清風朗月般的探花郎口中而出。
想必耐心已到極限。
於言銘下身早就漲的生疼,看她軟軟地伏在他胸口,便知她已暫且服了軟。
褪盡衣衫不過片刻的光景,於言銘已被眼前美景所憾,早知她冰肌玉骨卻不知她美的如此勾人心魂。
接下來的一切都理所應當,他將人趴伏在自己跨間,她的胸乳形成完美的溝渠,兩團乳肉擠成漂亮的形狀隻剩細細的一條縫隙。而此刻他腿間蟄伏的獸正在這細縫中律動,白嫩的乳兒夾著已漲至通紅的肉根,於言銘隻覺自己要死在這人身下。
渾身的血液直往臉上、胯下衝去,肉棒在緊致的兩隻乳桃間劇烈抽插頂弄,春娘略微低頭便能讓龜頭頂上她的唇。
肉棒子劇烈摩擦間,黏膩的水聲咕嘰咕嘰響徹房間,饒是春娘這已經人事的婦人都覺羞臊。
更不提未經人事的探花郎,紅了一張俏臉,仰著下巴紅著眼尾,極致歡愉皆在臉上,再一看那女子的唇已然碰觸到龜頭,隻需一點...便...
於是愈加賣力頂弄,終於頂上她的唇,順勢將整根肉棒塞進她口中。春娘猝不及防間貝齒碰上巨根,於言銘嘶了一聲,“咬壞了,你使什麽?”
見他還有心思調笑,春娘也不甘示弱,重重吮吸著口中巨物,舔摸舐吮一套功夫下來便將這縣令爺弄的魂不附體隻剩呻吟之聲。
春娘最後奮力一吸,於言銘哪裏受過此等刺激,瞬間泄了身子,悶哼著俱噴發在她口中,隻是白濁數量實在多,還有些濺起在她眉眼發間,更添淫靡之色。
被劇烈動作震下的床幔遮住半邊天色,昏沉之間探花郎隻覺自己是被那狐妖吸淨精氣,渾似不在凡間飄飄欲仙。
雖然隻是肉渣,但也是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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