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在嫌我老?”趙奕狠撞她一下,捏著她腰間軟肉,又覆上她的香唇,“我一顆心早就叫你勾走,如何還有別人入我眼?”
暗啞的聲線叫她酥麻,她抬眸看他沾染情欲的麵龐,一雙眼比平日更深情三分,叫她不敢直視,紅著臉轉開視線。
手沿著他的身軀一路探到那火熱灼物,引著它叩上玉門,隻需如此,他已窺見門道。
一挺腰腹,便重重破開穴口,直入花心,春娘叫他猛然插到底,到底有些吃痛,指尖緊緊探進他的背脊,“慢些...這般衝撞,奴家可吃不住。”
“好春娘便可憐我,二十出頭才嚐過女色,一時忍不得,憐惜憐惜我罷。”如此裝相,讓她無話好說,隻躺在身下,叫他橫衝直撞,待得痛意消退,蜜水翻湧,那粗壯的物件兒抽插起來更是順暢。
胡亂衝撞間也叫她嚐出些滋味兒來,他這肉根兒又粗又長,將她的小穴佔的滿滿的,龜頭狠狠擦過穴口,將穴內的嫩肉撫的平平的,撐的開開的,肉壁又被快而猛的摩擦剮蹭著。
春娘從未見過如此饑渴生猛的做法,床鋪都吱嘎亂響。她錘了捶他的背脊,“輕些...”
正巧外間傳來咳嗽聲,叫她緊張萬分,瞬間繃緊了身子,連帶著下麵的小嘴兒都含的緊緊的。趙奕繃緊了手臂,呻吟出聲,“好春娘,夾死我了。”
“放心...夜深了,他們早睡了。”
“不...不行...你輕些...不然你下去...”春娘到底麵薄,在人家女兒閨房行這羞人之事已是不妥,若叫人聽了去,那才不要活了。
趙奕無法,連人帶被一道抱下床,那身下之物還舍不得拔出,死死再入幾下。
彎腰之際,那肉棒子從洞穴滑出,啵的一聲,直響的叫人臉紅。
將被鋪在地下,將人輕輕放下,大大拉開她的腿,那小穴兒還未曾閉上,半開不開,沾著淫水兒,嬌羞地等他進入。
肉棒彈跳兩下,漲大一圈兒,趙奕狠插進去,聽那咕吱咕吱水聲繞梁,憑添興味兒。
沒了老舊床架礙事,他更能加重力道肏個盡興。雖則未曾動過真刀真槍,也曾窺見人家辦事兒。
將人翻來覆去,顛鸞倒鳳,好不有趣。又將她的腿掛在自己肩膀,親眼瞧著自己那粗碩深紅之物,進進出出,將那嬌軟的小穴兒入的顫巍巍直吐花露,將肉棒子沾染的濕漉漉。
那騷水兒不斷,直流下去,將那兩隻陰囊也盡濕。這番景更刺激人,直看著那交合處肏紅了眼。
不夠...尤不夠...還要更深...更猛...
於是連根的進出,腰腹沉沉入下去,加快攻速,陰囊直直拍打在她的臀縫兒處,水花兒都被拍的四濺而起。
春娘更是無力嬌喘,這人實在不似初嚐性事,怎的如此持久有力,毫不見那初哥的滯澀急促。
“輕些...輕些...太深了...”
春娘花心被他連番肏幹,小腹連著被弄地發酸發麻,連番攪弄之下,終於城池失守,淫水兒直噴,不敢大叫,便咬著手指兒嗚咽出聲。
經歷情潮,腰肢酸軟,腿兒也無力,隻由他在自己身前作亂,軟軟地求他快些。
“春娘真是口不對心,一會兒叫我慢...一會又叫我快...忽而又說不要...身下小穴兒卻將我含的緊緊的...不舍不離開半分...真真兒奇怪。”
“你...快些...泄了精元...好叫我歇息吧。”
“聽...你的小穴兒呼哧呼哧叫個不停...我那肉根兒離開半分便叫她吮的緊緊的,掙都掙不開...”
“不...不要了...”
春娘不知他哪來的精力,一同跌下山崖,他還受了傷,手都不能動彈,如何這般孔武有力?
......不對,他的手可是動彈不得,如何此時又行動自如,將她翻來覆去毫無障礙?
她氣急,擰他腰間軟肉,“好你個趙奕,好會做戲,假作受傷來沾我便宜。”
趙奕見事敗露,“那時的確是受傷不得動彈,正是春娘精心照料,才叫我恢復如初。因而,我隻得以身報恩,更加努力才是。”
說著,將她雙腿纏在自己勁腰之上,猛然衝刺,將她撞的直直求饒,重重抵住穴口猛入了幾十下,才幡然起身,將那巨物拔出,連番的白濁噴射而出,經久不息,射了許久方止住。
趙奕勾了勾她小腹上的白濁,“這可是我儲存二十餘年的精華,瞧...這回信我了?”
二十多年精華什麽的...滿的溢出來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