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過飯食,鬱老爺果然厚著顏麵將他新得的寶貝拿來。
是一套竹板畫,至於上頭畫的是何物,此時看春娘麵如桃色便知不是甚正經畫麵。
竟是一套春宮圖冊,畫手奇思妙想,勾畫出十餘幅男女交歡場景。更是細膩地將交合處的物件兒描繪地很是逼真,紋路顏色幾乎與實物一致。
更叫人驚歎的是,不知這畫手是經歷過何等精彩的房中事,竟是從閨房到花園甚至采蓮小舟都留下他的妙想。
鬱雲章將春娘禁錮在胸前,不叫她逃開,與自己一道欣賞這得來的寶貝。更是在她耳邊輕語,這姿勢如何之妙,那處地方絕佳,下次必要試上一試。
春娘叫那過分逼真的畫麵看了麵上發燙,那碩大之物將入未入之際,尺寸之巨甚是駭人,更不提那粗筋環繞,似是真個兒在跳動一般。
叫她坐立難安卻是身後之人熾熱的呼吸噴在她耳畔,幾乎將她灼傷。更是身後之人越看越興起,那褲中巨獸漸漸挺立,硬硬地戳在她臀後,已然如被困之獸,隨時要迸發而出,將她吞吃入腹。
“老爺...此物甚是...寶貴...還是仔細存放起來罷。”春娘見他趣味漸盛,環住自個兒的手臂越收越緊,自己便是那籠中之物,不過一瞬便可.....
“既是寶貝,自是要同夫人一同賞玩才是,萬萬不可輕易蒙塵,豈不可惜?”雲章一臉正經說出這等話語,叫春娘差點挑起撓他的臉。
她目露嗔怪,雲章更被她一眼瞥的身軟,渾身麻酥酥的,手已然不受控地伸入她的衣擺,滑膩的肌膚觸手溫潤,更是有絲縷香意飄向鼻尖。
鬱老爺又輕笑的拿出一物,竟是上等白玉做成的玉勢,形狀與那胯下之物無二,碩大圓潤的龜頭亦是逼真,就連那兩隻陰囊亦是雕琢出來。
在光下隱隱泛著光澤,像極了情盛之時的那物件兒,鬱雲章早早拿溫水溫過,此時無玉石的冰涼,隻有那觸手的溫熱。
春娘怯怯地向後縮去,這玉勢實是過巨,難以想象這麽大的物件兒塞進那小小的洞穴之內是如何滋味兒。
鬱雲章卻不叫她逃,握住她的香蓮便將她拉住,更是尋了個由頭來,“為夫見你那蜜處尚有些紅,便用這物滿滿塗上藥膏,塞進那蜜穴,便可叫那難以上藥處得以塗上,豈不美哉?”
春娘卻想,這等巨碩,還未可知是塗藥還是將那紅腫雪上加霜呢。搖著頭便要逃走,卻叫他用那塗滿晶亮藥膏的玉勢抵住穴口。
藥膏觸及冰涼,卻又有白玉的溫熱傳來,鬱雲章手下還要使壞,將那碩大的圓頭在她穴口研磨,將小穴兒逗弄微顫。
更是假作手滑,將那玉勢滑到那嬌嫩的花蒂之處,重重碾上幾下,春娘輕顫出聲,叫那堅硬之物弄出汩汩春潮出來。
鬱雲章輕歎,“想必是藥膏起了效用,夫人必是緩了痛意。瞧這花蜜...竟是流個不停。”
手下又加大幾分力道,將洞口捅開,圓潤的玉勢頭部輕輕巧巧入了巷去,緩緩抽插竟還有蜜液咕吱之聲。
春娘掩麵,卻遮不住她滿臉紅潮,一直蔓延至脖頸處。更是掩不住唇中逸出的聲聲淺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