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泛起淚意,麵色是難得的驕矜傲然,“我將涵之尋回,涵之知禮多才,甚是乖巧,我很喜歡....隻可惜你...”
她垂下眼眸,喉頭髮堵,“隻可惜你看不到了。”
聲音輕到隨風逝去。
鬱涵之心中又痛又愛,恨她總將自己與父親混作一談,耳中卻又回蕩著她那句“我很喜歡。”
哪怕隻是一絲的愛意,哪怕是因著父親。
也無所謂。
她又急急飲下一杯酒,酒液從她嘴角滑落,沿著精巧的下巴滑進脖頸,漸漸隱入那薄薄衣裙之中。
鬱涵之不由遐想,那酒汁會否彙入那起伏山巒之處,彙聚在那峰尖兒之上,引人品嚐。
他渾身發熱發燙,理智全失,身上每一寸皆在叫囂著靠近她,抱住她,將她壓在狠狠壓在身下。
為所欲為。
偏春娘還以為是夢,想著雲章難得入夢尋她,她嬌俏一笑,如同新婚時與他撒嬌的模樣,勾勾手,皓白的手腕在月色下同樣勾人,“來呀,夫君...我冷,快來抱抱我。”
鬱涵之怎受得她如此,全身上下都叫她這嬌嬌模樣弄得酥麻不止。他伸手將她嘴角的酒抹去,卻怎也擦不淨。
春娘被他弄得有些不適,笑著躲開去,笑著躲進他胸膛,“哈呀...不要了...好疼...”
欲火瞬時燎原成海,鬱涵之將她稍稍隔開,手背筋脈微微鼓起,“你看清我是誰。”
春娘不依,偏要將柔軟的身軀擠近他,“你好久不曾來看我。”她輕捶他胸口,又一臉依戀地輕撫他的臉頰,情意綿綿,“我好想你。”
目盛星海,煜煜灼熱,見他不答話,她淚盈於眶,“你是不是怪我了,所以不來看我...”
小聲哽咽起來,鬱涵之心口泛疼夾雜著酸澀,替她拭淚,“莫哭了...怪叫人疼。”
春娘瞬間眼中又亮起,“你不怪我了?那你抱抱我罷,我好想你。”
鬱涵之從不知她還有這一麵,嬌嬌驕驕,軟糯又粘人,纏著自己再不放開。
她亂扭之際碰觸他下身硬處,硬生生地戳在她腰間,甚至越來越有勃發之意。
她長睫顫動,紅粉盈腮眼波輕泛,酥手輕覆指尖微動,“我便知,你也是想我的...”
灼熱之處被她握住,輕緩抽動,鬱涵之幾乎驚呼出聲,下身漲到極致,堅硬欲裂。
他握住她的手,“你可知你在作甚?”
“我想你,我不管我要你陪我,不許走。”目光灼灼,理直氣壯。
“你看清,我是鬱涵之。”
春娘癡癡一笑,“涵之...乖...喜歡...”
她哪裏還知曉自己在說些什麽,隻言片語地吐露出來。偏鬱涵之忍到極致,幾欲爆體卻聽聞她這番耳語,哪裏舍得放過這機會。
將人抱起便向屋內走去,也不顧這不過是她醉言,當不得真。
她既說出口,他便作真。
每多走一步,身下的硬物更是生疼一分。他再忍不得,快步進屋,將門閂上,略帶焦急地將二人衣衫盡除。
朝思暮想的軀體終於在他麵前展現,那如玉的胴體幾近完美,如上蒼精心雕琢,多一份少一分都不曾。
他輕顫著輕觸她的肌膚,受驚一般猛然收回,春娘含羞帶怯回望他,又似鼓勵一般勾上他的脖頸,“你不想我?”
怎會不想?
鬱涵之雙目泛紅,下體暴漲囂張地豎直挺翹著。
上頭早已晶晶亮布滿濕意,他想到發瘋。
他早就瘋了。
他順從著她的力道漸漸覆上她的身體,意圖抹去他之前無數次的夢境遐想。
這是真實的,他溫柔摸上她的臉頰,劃過她挺翹秀氣的鼻尖,玩弄她柔軟櫻紅的唇瓣,癡癡地覆上品嚐。
甜...真甜呐。
比他吃過任何的糖果子都要甜。
春娘閉眼仰頭迎接他柔軟的觸碰,她伸出舌尖探開他的唇,品他口中果酒香氣,甜滋滋的。
鬱涵之猛地睜眼,不知男女之間還能如此纏綿,果然相濡以沫便是如此滋味?
他不禁想要體味更久。
他將身子擠進她腿間,無師自通般將那挺立的欲根壓在她腿間,急切又凶猛地撞擊著。
唇齒間卻是再溫柔不過,婉轉交換著鼻息,品味唇舌間的香甜,終在窒息之前停下索求,退出她口中,拉出銀絲縷縷,更顯纏綿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