饜足了的縣令爺並未計較自己光著身子被踢下床,反而因為自己表現英勇而十分自得,淡然自若地翹著那根半軟的陽根去尋自己丟開的衣物。
春娘少見他如此,全無平日的沉穩,麵帶驕矜之色,於言銘見她盯著自己那處偉岸發著呆,麵露楞忡不免得意,挺胯將那處翹地更高。
春娘暗自好笑,覺得他與吸引異性之雄雞未有兩樣。
她背過身子去偷偷笑開,可不能讓傲然的縣令爺知曉自己與一隻公雞為伍比較。
於大人盯著她雪白的背脊不由小腹真真發緊,然而他抽空來此已是擠出時間,沒有那麽多時間耗費在此。
他隻得默默穿上衣衫整理平整,“縣衙還有要事,不能多陪你,委屈你了。”
春娘撐起身來,眼裏還有方才的春情未褪,睫毛被淚浸濕,此時她眼中卻是認真誠懇,“大人為民有勞,又何出此言?”
於言銘暗自挪開落在她胸前的目光,怕自己再看下去必然要忍不住再將她壓在身下為所欲為。
“好了,鬱將軍的事你莫再擔憂,忙完這陣我必多陪你。”說完便硬硬心腸頭也不回地離去了。
春娘看著闔上的門,心中很不是滋味,好像夏風竄過心間,空空的悵然若失。
這便是不舍罷?她被自己的想法一驚,原是不知不覺中,她對他已是有了依賴,他這般利落離開,她竟心間澀澀無所適從。
好在於大人所言非虛,她很快收到了一封信,信上未曾署名信件隻有二字:安心。
她卻知曉,這是雲竟寄來的。
定下心來,春娘造紙坊的難處也一一迎刃而解有如神助,她便加快進度,第一批紙由此誕生。
整個紙坊都轟動了,人人紅光滿麵,需知這批紙若是無甚意外可是要上貢朝廷以供預覽的!
他們可都是這批紙的造就者,無上榮光!
所有事畢,紙坊也讓大夥兒歇上兩日好緩一口氣兒,因著隻要這第一批紙試用無礙,便是要大批量造起來。
現在的紙太稀缺了,太金貴了。
鬱涵之上了一陣學堂,與同窗漸漸熟悉起來。說來他還一陣感歎,原這有名書院的學子與那鄉野學生並無甚大不同。
學習之餘同樣吃喝玩樂精通的很,於女色一道亦是十分熱衷。大多人不過十四五便有了通房丫鬟,在外更是紅粉知己大片。
這嚐遍了女兒滋味,便是無趣,自然要從情愛之中尋些趣味。
用些助興之物,尋些難得的畫冊子。
學院中有不少學子都樂得與他處好關係,住同一房中的更是相處十分親近。晚間歇了燈說些葷話也不曾避過他,有好東西也定然有他一份。
自上次與春娘交歡後,她便若有似無地避開著自己,明日休沐回府,自個兒定是要好好逮住她...叫她...
鬱涵之偷偷將手挪進被子,按住已然起了反應的硬物,悄悄撫慰。
已然等不及了呀。
第二日歸府,春娘果然躲著他,他也不急隻暗自布置著自己之計。因她躲著,不在自己房中反而方便了他之舉。
偷摸著在她房中忙活了半日,出了一身的汗,可知這情趣一事也非尋常易得。
闔上房門,他特意吩咐丫頭們誰也不能開。鬱涵之平日性子沉穩肅靜,並不喜與丫頭們嬉鬧,因而在她們眼中很有威信,都喏喏稱是。
他放下心來,回房去沐浴淨身,回她房中守株待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