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七、互不相讓(NP H 全員)(1 / 2)

春娘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幾人拉離清館,她雖則喝得盡興卻未昏了頭腦,眼瞧著幾人皆是肅著麵孔雙目凜然地看著自己,甚是心虛,她隻得沒出息的假寐起來。

離得最近的鬱涵之見狀自是迅速將她摟進自己懷中,無視其他幾人的瞪視目光。

好在路程不遠,沒一會兒便到了。春娘撫了撫額,佯作剛醒的樣子,“到家了?這酒著實厲害,我須得趕緊回房歇息。”

說著,掙脫開去便要回房,其實那果子酒淡的很如何能醉人,走路間都能生風,一點搖晃都不曾有。

“既如此...我與你回房照料著,莫要醉死過去。”於言銘拉住她。

後頭幾根尾巴緊追不舍。

到得房間門口,於言銘將人往裏一送,隨即回身將剩餘三人攔在房門外,“這邊就不勞幾位了,早些回去歇著罷,有我便夠了。”

趙奕上前一步,“此話差異,守夜甚是勞累,不如我一道留下也好有所照應。”

鬱府叔侄二人異口同聲道,“理當如此。”

話音剛落,鬱雲竟與鬱涵之對視一眼又隨即雙雙撇開眼去。

三人堂而皇之地將他擠開,房間早早燃了地龍暖氣撲麵而來。於言銘暗暗氣悶,卻無法隻得認命地將門甩上。

喝了酒本就燥熱,加之房中地龍十分之旺,春娘臉上紅撲撲的一片,雙眼更是蒙上一層水汽。將外頭罩著的襖衫脫去,曼妙的身姿在長衫下顯露無疑。便是用紗布將胸束縛了起來,卻還是如山巒般綿延挺翹,纖腰不堪一握。

幾人皆被眼前的美色所吸引,她長頸玉立,又是作男裝打扮,束了高高的發髻發帶靜靜地垂下,更添一身英姿。

乳兒被束縛著,又熱得發悶,春娘呼吸不由加重,想要汲取空氣,胸前綿軟更是隨著呼吸起伏加劇,看呆了一眾人。

“可是不舒服了?”於言銘繞至她身後,讓她倚靠著自己,“我來幫你。”

一顆一顆解開她胸前的盤扣,於言銘喉頭髮幹輕吞了兩下唾液,被她發間馨香熏得頭腦一陣發暈。

鬱涵之見狀站至她麵前,看著被箍到微微發紅的肌膚,十分心疼。從長衫被於言銘解開,他便從空隙中將束縛帶抽離出去。

驟然被鬆開的乳兒迫不及待地彈跳而出,鬱涵之滾動著喉結,將束縛帶隨手丟開,揉上那兩團可憐的小東西,“下次再不許綁著她們。”

他一邊為她揉開被綁出的紅痕,一邊控製著自己下身不要顯露地太明顯。

卻不知房中幾人,皆是在衣袍下頂起高高的帳篷,竭力控製著自己的欲念。

四人齊齊將人剝了個精光,春娘起先還有反抗,卻被他們聯手堵了回來。

“怎與那小倌兒離得那般近?臉都要貼到一處了。”

“莫非我講的風土人文不好聽,偏對他那般特殊?”

“難道有我們幾個尤不知足,莫非我們皆如昨日黃花?”

這般說著還要將別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跡盡數除去,幾人早便醋意翻天,如今見她軟成春泥般任他們胡來,自是要趁機要個夠。

鬱雲竟令她睡在自己的腿上,自己則俯下身去親她的額頭、臉頰還有挺翹的鼻尖。

鬱涵之則繼續捏著那兩團綿軟,揉到頂端的尖尖兒都挺立而起。趙奕為她除去鞋襪,捏著如白玉般精巧可愛的腳趾玩耍,被她輕輕踢了一腳,趙奕順勢抓著,從小腿一路吻到大腿側,留下無數紅痕。

幾人上下其手,將她禁錮在幾人中間,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被點燃,下身小穴更是一陣陣的發軟發癢。

於言銘抬起她一隻腿彎,長指一探,“竟是這般濕了?”已有水液順著花戶逸出,晶晶亮地滲進床墊去。二指並行,插進那已是濕軟的禁地,模仿著身下的性器來回進出抽插。

“噗嗤噗嗤。”黏膩的水聲格外的響。

春娘聽不得這羞人的聲響,想要將發燙的臉頰藏起來。卻被鬱雲竟半道截住,“羞什麽?”輕笑一聲,將她下巴提起,俯身吻住,如品嚐甜美奶凍一般吮吸舔弄。

上下夾擊著,春娘越發的難耐,渾身透出誘人的粉,嬌穴裏的淫液更是留個不停。

她承受不住,無助地揚起身子,將酥胸抬得高高的。鬱涵之見她將乳兒直往他臉邊送,自是不客氣地含住一顆,舌尖不住地舔弄,靈活地劃著圈兒,將奶頭舔得晶亮。

另一顆乳果則被趙奕含進口中,他用大掌握住整顆奶子,將乳肉擠得逸出手掌,乳尖亦被擠進他嘴中,舌尖大片地卷過乳頭,將整個乳暈咂進口裏,如孩童一般大口地吮吸,奶子被他吃得嘖嘖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