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這等拈酸吃醋之事,最為簡捷之途便是深入交流一番。鬱涵之繞至她身後,“莫要教夫人被那少年郎迷了眼,忘了涵之亦是未及弱冠,自有餘力令夫人滿意。”
從後邊將她圈在懷中,雙手沿著那妖嬈的腰線一直探往傲人之地。隔著衣衫握住那兩團綿軟,大掌盡數將她們掌控住,興奮地揉搓著。
鬱涵之含住她的粉頸,舌尖舔過香肌,小腹囂張地緊貼著她的臀部,那堅硬之物隔著衣物在臀縫間蠢蠢欲動。
“夫人可感受到了?這物什定將夫人伺候地舒舒服服的,不必這般急著尋新人來。”
話裏話外,還是酸氣透頂。
春娘被他摸地渾身酥軟,暈暈乎乎間竟是下身一涼,原是那縣令爺蹲在她身前,將她的衣裙盡解了去。
縣令爺修長的指尖撥開那柔嫩的花瓣,探入那緊致幽香的縫隙之中,倏地被那溫熱的穴肉含住指尖。
他長歎一聲,指尖往裏深入,戲弄著嬌嫩的貝肉,四處撥弄著戲耍,幽幽的花液隨著他的攪弄細細地泌出,打濕他的長指。
春娘感覺那手指模仿著那粗壯的性器在自己體內肆意進出,卻又突然離去,身下頓時空虛一片,她扭了扭身子,嚶嚀一聲。
對上於言銘那飽含深意的眼神,她不由麵上一陣發熱,小穴兒卻是不受控般地一張一合,渴望著有物件兒來填補那份空曠。
於大人放下身段兒,跪在她身下舔了舔那帶著香甜氣息的淫液,竟還勾著唇兒回味了一番,一向周正的氣質帶了些痞氣,倒教春娘迷了眼。
鬱涵之自是不願她之注意隻在縣令爺身上,哄著她轉過身來揚高了頭,含住她那嬌軟紅唇便是一陣猛啜狂吸,將那一張唇兒吮地紅紅發腫。
上身的衣衫亦是半解半開地掛著,那一雙嬌乳在空中傲然挺立,可見那惹人憐的紅果兒被那如玉的指尖捏著揉著,綻出一朵花兒來。
於言銘戲耍夠了,方緩緩將她腿分開,引著她將一條腿抬起掛在他肩頭,令那美穴兒全然展現在他麵前。
那一張一翕的小嘴兒真真讓人愛不夠,他探身上前,將舌覆上那泛著饞的小穴,溫軟的舌尖一觸及那嬌嫩,穴肉一陣陣的收縮著,將他的舌直夾得往裏帶去。
酥麻感直侵襲至她小腹,春娘仰著身子倒向鬱涵之的胸膛,雙臂緊緊勾著他的脖頸,一陣甜膩的聲響從她口中逸出。
鬱涵之聽聞這聲響,鼻間呼吸越發粗重,他隔著褲衫將那性器重重地在臀縫間廝磨以緩解下身的腫痛之感。
春娘被他狂亂的動作頂得直往前顛去,直直撞向於言銘的鼻尖,那筆挺的堅硬的鼻壓著她的花蒂處一陣泛酸,她喉間“嗯”了一聲,小穴兒一陣抽縮,竟是被他用嘴兒弄得小死一回。
於言銘猛地被噴了一臉,他嗤笑了聲,“這般便不行了?如何能馭新人?”
一把將人抱往那長榻之上,於言銘將她架在自己腰腹間,兩指探開那尤在餘韻的穴肉,挺著自個兒粗壯的性器一挺而入,幾個深重的撞擊,便將那肉棒死死地釘入了最深處去。
鬱涵之則將自己的器物塗滿了藥膏,那粗筋遍布的肉棒挺得很是囂張,如今晶晶亮亮很是駭人。
他將她的臀微微抬高,兩指並入將藥膏細細密密地覆過小穴兒,待得那後穴吱吱呀呀鬆軟之際,便操著那杆硬燙之物橫衝直撞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