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悠悠采蓮舟(H)(1 / 2)

夏日燥熱,蟬鳴聲聲。

春娘手握一把團扇,坐在長廊乘涼,被知了叫得心煩,團扇被她扇的絲絛劇烈晃動著。

她吃進一口瓜果,尤嫌不過癮,還想著要吃些冰碗。隻是這天的天氣比前幾日略涼些,翠蘭可不敢給她瞎吃。

“夫人,今日涼風習習,正巧花園裏的蓮子大好,不如去遊湖泛舟?”

這倒是一個好主意,今日微風,想來在湖麵泛舟必定悠閑涼快很有一番趣味。

“便聽你的,你去準備下。”

春娘不喜汗,便隨意擦了擦身又換了身輕薄紗衣。

踏上小舟,卻發現上頭已然有人佔了位。

“涵之,你怎麽會在?”

“正巧讀書乏了些,聽聞母親泛舟,便厚顏一道了。”鬱涵之笑著問道。

“母親不會怪罪罷?”

春娘嗔怪看他一眼,“又在胡言亂語。”

說著便要跨上小舟,鬱涵之伸手扶她,春娘將手放進他手心,小舟隨之開始震蕩起來。

“母親小心。”鬱涵之看她坐穩,方才放開手,手離開時若有似無地搔過她的掌心。

春娘微癢,收了收手。

鬱涵之看著半掩在紗裙袖下的如玉纖指,笑了笑並未說話。

既有人泛舟,春娘便安然窩在座位上,腿半曲著。閉眼聽那漣漪輕泛的細微動靜,一片歲月靜好,垂在舟廓上的手不經意落了下去。

一陣涼意漫過指尖,她幹脆將袖卷起挑著水玩兒。

湖水沁涼,陣陣清淡的蓮香氤氳在周身,便是那起子煩躁也跑了個一幹二淨。

平日再沉穩不過的人,此時也起了淘氣心思。

捧起一汪水,便向另一側的鬱涵之潑去。鬱涵之徒然被灑了一臉,轉臉看她笑得狡黠,一雙妙目笑成彎月亮的厲害。

心中悸動如湖心漣漪一圈圈蔓延開去。

於是他幹脆放下手中竹竿與她一道戲起水來,碧空細風夾雜著郎朗笑聲。

兩人是玩得盡興,隻那薄薄的夏衫經此折騰也濕了個透。

更不提春娘薄薄的紗裙本就薄透,如今沾了水裏頭春光一覽無餘,那濕透的布料緊緊裹著她妙曼的身子,勾勒出令人浮想聯翩的曲線。

察覺到鬱涵之黏在她身上的目光,又被這黏濕感惹得心煩,春娘忍不住伸腳踢向他,“都怪你。”

說是怪罪,不如說嬌嗔更加適宜,那尾調一波三折能把人的骨頭都酥了去。

鬱涵之順手抓住她的嫩足,為她脫去沾濕的羅襪,“母親說的是,都怪兒子沒有分寸,將你弄得這般濕,便由兒子為您捂幹。”

將她的雙腿捂在胸口,起初還裝模作樣為她擦拭。隻是擦著擦著不免就擦出了火來,他擦的位置越來越上,甚至是探入了裙底。

而她腳擱在他小腹處,輕易便察覺出他那處的反應。

“你...你這人,快采些蓮子敗敗火。”

“卻有一味藥比蓮子效用更甚。”

春娘怎會不懂他意,連連在他目光之下敗下陣來。

碧波蕩漾,蓮舟輕泛,鴛鴦交頸。

“啊...你輕點...”

晴天朗日之下,身上衣衫盡數被剝去,春娘將臉藏在他胸口悶悶地說著。

采蓮舟體量小,經不得大折騰,方才鬱涵之進得猛了些,蓮舟晃的厲害,春娘連連抓住舟沿,嚇得渾身緊繃著,便是下麵的花穴也幽幽地發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