紮布。
“是不是你把烏希哈拐到這兒來的?!還有之前的靈虎也是,你想搞什麼花樣,我阿瑪不會放過你的!”
烏希哈扯了扯弘時,“三哥你誤會了,他是好人,是來幫我的!”
“烏希哈你別被他騙了!上次我就看到他偷偷拐了靈虎,你不見後,阿瑪把靈虎托給他暫行照顧,結果他居然帶著靈虎離開木蘭。還好小爺我火眼金睛,看穿他的陰謀詭計,悄悄跟上,誰都沒發覺。”
弘時那天找到大白後,便覺得成袞紮布這個人不對勁,懷疑烏希哈的失蹤是他為了索回大白的詭計,一直找人盯著成袞紮布的動向。
發現成袞紮布離開圍場,弘時便以散心為名,帶著兩個侍衛溜出木蘭。
又耍他半吊子的阿哥派頭,半是命令半是恐嚇地帶著侍衛們循著馬和大白留下的痕跡,遠遠跟在他身後。
隻是中途意外走散,弘時花了好一陣功夫才尋到科爾沁,比成袞紮布晚到了半日。
弘時說到最後還有些得意,“我把你找著了,阿瑪定不會再生氣,還會好好獎賞我!”
然而聽弘時說得越多,成袞紮布和烏希哈的臉色越難看。
弘時竟然還真是一個人來的。
先不說他究竟怎麼做到的,圍場四爺那邊又會亂成什麼樣。
眼下最麻煩的,還是喜怒難測的多爾濟色稜。
不遠處,多爾濟色稜掏掏耳朵,聽夠了這出好戲,才慢悠悠地開開口問:“這位小阿哥,方才手下人沒聽清,敢問府上是?”
主人發問,弘時挺胸答道,“我阿瑪是雍親王。”
“那這位小格格又是?”
弘時回答得更響亮,“烏希哈是我妹妹,皇瑪法封的多羅格格!”
烏希哈忍不住捂臉,成袞紮布亦轉頭啐了一口。
另一邊的烏林珠渾身顫唞。
多爾濟色稜目光如刀,狠狠剜了烏林珠一眼。
他抹了把臉,感覺酒氣散了大半,回頭,對弘時笑道:“小阿哥,不是我不信你,但我這位弟弟可說了,你旁邊的,不是什麼親王家的多羅格格,而是他的養寵丫頭呢。”
“你說什麼?!”弘時再度怒視成袞紮布,見後者不看他,以為他是心虛了,大聲罵道,“你果然沒安好心!你想對烏希哈做什麼?!”
他又對多爾濟色稜喊:“這位世子,我和妹妹真的是雍親王子嗣,隻是暫時與府中侍女侍衛走散了,還請世子送我們回木蘭圍場去。”
聞言,多爾濟色稜卻一臉為難,“哎,這就難辦了,我該信誰呢?”
“這不管是丫頭小子冒充皇子皇孫,還是我這老弟膽大包天奴役貴女,都不是件小事呐!”
“來人!”多爾濟色稜擊掌,立刻有十餘大漢上前,將三人包圍住。
“還是請幾位在科爾沁小住幾日,容我查明真相,再行安排。”
麵對一堆快有兩個他那麼高的凶猛漢子,弘時終於察覺到有些不對勁,“你、你什麼意思?”
成袞紮布撇嘴,起身把烏希哈擋在他和弘時中間,“意思就是,托弘時阿哥的福,我們三個都走不了了。”
或許是出於對弘時所言“親王子嗣”身份的顧忌,多爾濟色稜麵上沒有對三人動粗,隻是讓手下們把他們“請”進了一處待客的小帳裏。
烏希哈和弘時都是脆皮菜雞,成袞紮布再天賦異稟,也隻是個半大少年,打不過十餘倍於己的人數,身上的武器也被摸了個幹淨。
一時間,隻能任人宰割,聽天由命。
……
主帳內。
“蠢貨!”
多爾濟色稜一腳將吉達踹倒,“什麼人都敢隨便擄回來,我是不是該誇你沒直接把她給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