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山眠下意識把刀鋒往外撇,與此同時有力的五指死死扼住那人的喉嚨,沒讓他撞上去。
可就他意識偏差的這麽一瞬間,卻被那些鳥背上的人抓住了機會,高舉長武,朝他的方向急刺而來。
臥室內的椅子一空。
也就在那即將血光四射的千鈞一發之際,高空傳來一聲尖銳的哨鳴。
所有飛鳥懸停於空,一道瘦小的身影自針峰後飛來的新鳥背上一躍而下,踩中一塊窄小的冰麵,借住其利落地滑至溫山眠的船前。
繩索束起的白哨在胸前晃出光芒,來人向飛鳥上還不死心想進攻的人張開了雙手,發出堅定的童音:“卡--達!”
目光被迫暈抬,天際紫光繚繞。
作者有話要說:
來啦,新的島嶼登場0-0v
昨天忘記說端午安康了,今天補上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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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67.
冰涼的手輕撫上溫山眠的臉龐。
是熟悉的溫度與觸感, 溫山眠心下一動,旋即緩緩放開耳朵去傾聽。
這是獵手的習慣,打獵次數多了,無可避免會出現暈倒在山上的特殊情況。
而熟練的老手都知道, 一旦出現這種情況, 再蘇醒時直接睜眼是大忌。
因為你不知道自己失去意識的這段時間裏, 周遭到底發生了什麽,所以必須從外表上保持此前沉睡的狀態。
先用除了目光以外的其他五感去無聲地觀察四周,直至確認周圍情況, 才能將眼睛睜開。
但是, 暈倒?
伴隨這個字眼在腦海中出現, 溫山眠的記憶一點點複蘇。
與此同時, 那隻撫摸他臉側的手也漸漸伸向了他的耳垂, 愛不釋手地在上邊揉捏,旋即問道:“身上還疼不疼?”
直至聽見這熟悉的聲音, 溫山眠才終於緩緩睜開了雙眼。
入目的並非是船艙內的木板, 也不是夜晚的天,而是深黃色的草製屋頂。
他所躺的地方貌似是一張厚厚的平席, 卻竟然一點晃動感都沒有,平穩至極。
……即便是再風平浪靜的時候,這種感覺在船上也是不可能的。
對溫山眠來說,這種獨屬於大地的安定感簡直久違又不可置信。
以至於他的大腦甚至出現了一瞬間的眩暈, 像是在後知後覺地模擬此前一個月的生活環境。
他遲疑:“我們登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