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在布拉特見到什麽都不要感到意外,回想起黎剛寫下的這句話,溫山眠無奈地彎彎唇,心說還真是如此。
德叔建議他立刻搬走。可先不說溫山眠沒有足夠的積分更換房屋,就說他現在的狀態,也是做不動搬家那麽耗費精力的事情了。
至少得等先生回來再說。
溫山眠一邊想,一邊拆除圍巾,往房屋內走去。
而在先生回來之前,他這最後的一點力氣嘛……
就要花在這小小的花骨朵上了。
看著竹籃內呼吸越來越淺,狀若瀕死的萎靡花苞,溫山眠拍拍臉頰,強打起精神來,按下腹中的反胃,先在花盆裏倒一些泥土,然後再將竹籃裏的花苞輕輕托起,根.莖.插.入泥土中……
然而就在溫山眠小心翼翼地做著如上程序時,他的房門卻突然被人給敲響了。
讓溫山眠一愣。
他手裏還拿著花苞和泥土呢,這門外是誰呀?
德叔?可是他們方才才分開啊。
會是德叔口中的獸人鄰居嗎?
正當溫山眠納悶時,那敲門聲竟是越來越劇烈,到最後砰砰砰地幾乎稱得上是在砸門了。
與此同時,囂張的聲音也在門外響起:“喂!開門!開門!聽見沒有!我們老大有話要問你小子!開門!”
不知是不是溫山眠多心,這吵鬧的聲音響起時,他感覺自己手裏的崖花好像瑟縮了一瞬,花苞直往他的手掌心裏垂,連方才那點立體度都沒有了,變得更加萎靡。
如果比喻成動物,大概就是本就沒什麽力道的頭顱變得更沉了,完全垂在了溫山眠的掌心,連溫度都又散去了一些。
這讓溫山眠怎麽鬆的開手?
就花苞這個狀態,他都擔心再多晚一秒植入土中,都有可能會害得它徹底死亡。
然而溫山眠將門外的聲音置之不理的話,那聲又會暴怒地敲得更響,仿佛是在用聲音逼迫溫山眠立馬去開門。
就在溫山眠被吵到額角青筋直跳,胃裏險些再也壓不住要吐出來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平靜的語調下,是最冰冷的禮節。
“你好,問什麽?”
作者有話要說:
聽上去禮貌,實際心情極差XD
更了,今天也還是很疲憊,估計做不到多更了,嗚嗚噫噫,許願評論能不減少,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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