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值班,好好睡覺。
「你,你把衣服穿上!」雲鶴枝不敢睜眼去看他,健壯結實的裸體讓人滿臉羞紅。
「我疼~」她繼續說道,顫抖的緊閉雙眼,想要喚起男人的羞恥心,別再這麽胡鬧下去了。
易遷安眼眸晦暗,藏著欲火,呼吸有些不穩,他俯下身,輕輕捏住女人的小臉,鮮艶欲滴的紅唇如同盛開的飽滿花瓣,嫵媚迷離,讓人癡狂,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粗魯霸道的入侵,將小嘴啃咬吃淨,裏麵水潤濕滑,雲鶴枝節節敗退,丟盔棄甲。
男人將雙手插入女人的發間,揉弄著細軟的墨色長髮,直到雲鶴枝腮幫子都酸痛起來,易遷安才放過嬌嫩的唇瓣。
此時身下的女人淚眼婆娑,一副被欺淩羞辱的可憐模樣,實在是讓人心軟。
雲鶴枝隨手抓起一條浴巾,胡亂圍在男人的腰間,「你,你去樓下的房間洗!」
抵不過她的堅持,男人終於被趕了出去。
等她自己洗完出來的時候,才發覺天已經亮了,她心中很懊惱:「果然,沒有一天好睡的!」
出乎意料的是,男人幷沒有在房間裏,留下了一個紙條,上麵寫著:「今晚值班,好好睡覺。」
「算他有良心!」
易遷安是上海軍政部的部長,按照慣例,不論官職大小,公務人員都應該每月值一次晚班。
倒是不用額外做什麽工作,軍政部有專門的公寓提供,隻要晚上在那裏休息就可以了。
他的值班完全隨著自己的個人時間來規劃,平常都是選擇在雲鶴枝的生理期的某一天作爲值班日,一年的時間下來,比雲鶴枝自己還要清楚她的小日子。
果然,男人走後,愉悅的心情有助睡眠,雲鶴枝隨便吃了點東西墊墊肚子,倒頭就在床上睡了一天。
直到電話鈴聲響起,她才恍恍惚惚的起身去接:「喂~哪位~」
慵懶溫婉的聲音傳到易遷安的耳朵裏,他突然萌生了把家裏的電話綫掐斷的心思。
這個女人,接個電話,怎麽都這麽誘人。
她的聲音,非常獨特,是一種嬌而不媚的聲調,可以讓人骨頭都酥掉。
「是我。」男人的聲音涼薄清冷,和他的人一樣。
「有什麽事嗎?」雲鶴枝瞄了一眼掛在墻上的鍾錶,已經到了晚上,對了,他有說今晚值班。
「你睡了一整天?」易遷安猜測。
......
掛斷電話,雲鶴枝有些煩躁,這麽大人了,還丟三落四。
她收拾好男人落在書房裏的文件,又換上一身素雅的旗袍配合清淡的妝容,才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