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是無辜,她有很多很多錢,若是對方肯幫忙,她可以給對方很大一筆錢。
那人正好也是個貪財的,沒想到有一天自己的小技能,竟然能派上大用場,心裏簡直樂開了花。
於是就這麼遭,王氏成功把賈家給拉下了水。
在得知賈家的榮禧堂被封了之後,王氏在牢房裏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鼻涕四流,難看得跟一個瘋婆子似的。
既然賈家把她拉下了地獄,那她又怎麼能輕易放過賈家呢?
賈母可比她心黑多了,憑什麼她要被律法製裁,而她卻不需要。
憑她年紀大,臉大,頭發白嗎?
在牢房裏醒來的那一刻,王氏就知道自己怕是難以善了。
既如此,為何不拉了賈母下水,拉了整個賈家陪葬。
不過,這也是王氏的一廂情願而已。
賈家雖然沒落了些,但底蘊到底還在。
又跟金陵甄家關係極為密切,老虔婆又是史家的女兒。
她還是大長輩。
但凡是她豁出去臉麵,必然能夠找到許多替她出理的事情的人。
不像她,連娘家也不要她了,成了無家可歸,無處可去之人。
同時王氏還心疼自己留在賈家的財物。
那些好東西,可都是她千辛萬苦尋來的。
老虔婆又是個喜歡發人絕戶財的,自己留在賈府裏頭沒搬出來的嫁妝與錢財,極有可能都讓賈母給吞了。
那些錢,她哪怕是迎著風揚了,也不想白白便宜給賈母那個老虔婆。
說起這事兒,賈母都快心疼死了。
無他,因為衙門拿著單子,把原本在王氏庫房中後來被賈母收到自己私庫中的東西全都拉走。
一個都沒留的那種。
“真是可惡,咱們家又沒犯什麼大罪,憑什麼要被拿走那麼多東西。”
邢夫人看著官兵們一箱一箱往外扛,心裏疼得直抽抽。
上回賈母差點被殺的那一次,她可是聽得清清楚楚,說是王夫人貪墨了公中的錢財。
說不定現在抬出去的東西,就有屬於她的。
心疼,好心疼。
然而即便是再心疼,邢夫人也不可能上前把東西搶回來。
她還要命。
揚州,林家。
近日來的,林如海除了上職點卯,做好本職的工作外,其他的公務已經不會攬到身上。
每天下職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回家。
兩口子為了早日搞出水泥,在府裏專門劃出一個僻靜的院子,用來做實驗。
前後用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終於是有了些眉目。
因為這進展,兩口子擺了一桌酒席慶祝。
當然,參與這慶祝的隻有他們兩個人。
兩個孩子還小,吃不了這些東西,更別提黛玉還在守孝。
當然是他們自己享受了。
王熙鳳喜歡吃魚,尤其喜歡吃清蒸鱸魚,肉多刺少,極其鮮美。
然而,她今天夾了一筷子剛要放進嘴裏,卻忽然覺得魚腥味特別重。
“今天這魚怎麼回事兒,怎麼味道這般腥?難道是魚不好,以至於做出來的魚味道都不對?”
養魚的魚塘水質不好或有汙染,會影響魚的口感味道。
有些魚的土腥味很重,差不多就是這種原因。
“咱們這魚,是換了地方買的?”
林如海有些詫異,“不至於啊,這魚是河裏捕撈的。自從知道夫人愛吃魚之後,我每隔幾日,就讓人送一桶過來。按理說,魚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區別才對。咱們家廚子也沒換,還是你從京城帶來的廚子。”
王熙鳳皺眉,“這魚沒問題,廚子也沒問題,那為什麼這麼難吃,腥味這麼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