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這麼多胡話,臉一紅,放下筆說:“這些不記!”
傅蘭蕭終於看到黛爭不是方才那種波瀾不驚的模樣,強硬地將筆塞到黛爭手裏,他握上她的手。
“最好把這些也記下來,黛爭,我想你想的緊,你是不是也不想讓她人入我的後宮,我也沒這個心思,還是你進最好,可能位置一開始不高,但是我慢慢給你抬,讓傅蘊生名正言順地當太子,如何?”
見她死活不動,他勒住她的腰肢的手又緊了緊,他冷言催促道:“寫快些。”
傅蘭蕭又去吻她的耳垂,說:“三年不見,之前給你打的耳洞怎麼都沒了,我為了打了許多耳墜,隻等著你來帶,你還要我再為你穿一次耳嗎?”
說罷,他真的起身去拿出一個小妝匣,那裏麵全裝的都是各式各樣的耳墜,統統倒在小桌上,“你喜歡哪個?”
黛爭看到那年新元他給她戴上的那對勾玉,隻不過已經有一個碎了。
“黛爭。”傅蘭蕭隨意夾起一個在她耳垂上比劃,滿意地說:“這個不錯。”
她有那麼一瞬間,以為傅蘭蕭會直接將這個耳墜的尖端刺進她的耳垂中。
不料他反手將耳墜扣在了他自己的耳垂上,黛爭沒有注意過他是否也沒再管他的耳洞,而現下尖端刺進了肉中,有血珠順流而下。
“我是有對不起你的地方,但那不都是過去了嗎?”
過去了?休想,苦肉計,誰不會。
黛爭一投筆,看著他的血都滴落在了肩膀上,“你是不是真的瘋了啊,傅蘭蕭?”
“自從你射我一箭,我就沒有正常過。”傅蘭蕭捉住她的手,細細地用舌尖舔舐著。
他也知道自己病了,不應該對一個女子動情成這般。
他已經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了,黛爭呢,一個無名小卒,本來沒了就沒了,再多的也應該是恨意。
她放棄了他所有的好,為了逃跑不惜給他那個蠢兄長獻計,她應該被他扒皮抽骨,才能解心頭之恨。
但偏偏沒有,他忍不下去,瘋狂地尋找她的蛛絲馬跡,三年過去,黛爭的身影卻在他的夢中越來越清晰。
在她自己也不知情的時候,黛爭成了他最大的軟肋。
而軟肋,就應該被他藏在身邊,不是嗎?
他想完全得到她,是從身開始,他一定要看到她那個不曾在看向他時展現出的神態。
隻要他再變成她憧憬她時的模樣,與她說無數貼心的好話,假以時日,她一定會感動。
她畢竟是個善良的人。
“黛爭,我們重新來過吧,”他將沾濕的手指向他下放探去,“我很想你,他也很想你。”
黛爭不適地皺著眉頭。
“我曠了三年了,這三年,你有沒有別的男人?”
第82章 還魂
黛爭的手碰到那處時, 感受到它向上抬了抬。
她想抽手,但對麵的人可不讓,還在追問她:“有沒有?”
他的模樣,看樣子勢必要問到結果。
但黛爭是不想讓她痛快的, 她也不亂動, 靜靜地看著他。
摸著就摸著, 她以前可沒少摸。
良久才開口,“你是指哪種?”
傅蘭蕭知道她是明知故問, 他就知道他如果說出這句話就要被她拿捏住。
他歎了口氣,這個迫切要得到結果的人, 突然捂住了黛爭的嘴,不那麼求於結果了。
“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我怕我會想找你一樣, 把與你有關係的男人都找出來,再把他們全剁了。”
他又想到了什麼,表達出了不滿, “戚無說你身邊帶了兩個孩子, 我沒想到都那麼大了, 十六歲的外族人, 那還能算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