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節(2 / 3)

溫鯉一麵害羞一麵又直白,矛盾得特別可愛,小聲說:“你喝了我的飲料,那瓶明明是橙子味的,巧克力不是飲料的味道。”

一陣衣料碎響,陳鶴征轉過身,姿勢改變,溫鯉反而被他壓抵在牆壁上。

他身上腰帶的卡扣半鬆,溫鯉的手指從T恤下擺探進去,停在他的皮膚上,接貼著。

後台大概新做了供暖,好熱。空氣熱,他也熱,發燒了似的。

陳鶴征低下頭,在她耳邊說:“那麼,巧克力味道的到底是什麼?”

剛剛在舞台上為她唱過情歌的男人,此刻,就貼在她身前,呼吸落在她肩窩裏。

那份誘,簡直不可言喻。

溫鯉下意識地吞咽,她背倚牆壁,頭卻仰起來,看著罩在她身上的那個人。

“親我。”她說,“親我你就能嚐到巧克力的味道。”

吻以很重的力道落下,又綿又密,心跳和腿都發軟。

溫鯉站不穩,不得不緊緊攀著他,承受陳鶴征賦予的一切氣息。

她喜歡他吻她,也喜歡他偶爾的噬咬,以及很壞地揉。

兩個人都纏著對方的腰,說不清誰抱得更緊,總之,都像要刻進骨頭裏。

空氣先是很熱,接著,又變潮濕,一種欲的感覺,鋪天蓋地地泛濫。

“有時候我覺得發展太快,會嚇到你。”親吻的間隙,陳鶴征在溫鯉唇上很重地揉了下,對她說,“可是,你太能招我了。明晃晃的,把喜歡我的心思全都擺在臉上。”

又甜又乖,又直白又坦蕩。

要他抱,要他吻,要他的味道侵染她的靈魂。

有時候陳鶴征都詫異,看起來那麼瘦弱的女孩子,居然可以這樣用力地去喜歡一個人。

溫鯉幾乎喘不過氣,閉眼靜了靜,才熬過那股勁兒。

她摸索著握住陳鶴征的手,十指相扣的樣子,輕聲說:“在船上為你跳舞的時候,我覺得我對你的喜歡,已經達到最高的位置,我不可能更喜歡你了。”

溫鯉頓了下,輕輕吐出口氣,抬眼看著他,繼續說:“可是今天,我發現我對你的喜歡還可以更多。陳鶴征,你到底要讓我喜歡到什麼程度啊?”

說到這,莫名其妙的委屈,溫鯉的眼睛紅了,語氣淡淡的哽咽。

“我自己都不知道,”她說,“我居然可以拿出那麼多的喜歡,來對待一個人。”

*

樂隊的其他成員還等著,陳鶴征和溫鯉沒在後台逗留太久。外頭空氣脆冷,溫鯉小半張臉都縮進圍巾裏,貝斯沒喝酒,陳鶴征將車鑰匙丟給他,自己則帶著溫鯉坐在後排。

這個時間,夜晚正熱鬧,車窗外,一路繁華燈火。

溫鯉被陳鶴征扣著,整個人都在他懷裏,她握著他的手指,小聲問:“你寫的歌那麼好聽,演出效果也棒,平時是不是有很多邀約?”

陳鶴征捏一下她的耳朵,說:“樂隊那些人都有本職工作,音樂就是玩票。像今天這樣的演出,很久才做一次,還要帶著麵具上台,不想看見熟人。”

溫鯉點點頭。

陳鶴征又說:“貝斯是做財務的,鼓手學醫,是博士,鍵盤跟我一樣讀本科,政大的。”

溫鯉咂舌,“好厲害啊。”

各個讀名校,高學曆。

溫鯉見貝斯專心開車,沒留意後排,於是貼在陳鶴征耳邊,小聲說:“你是最厲害的,沒有之一。”

貝斯咳一聲,“別以為我沒聽見啊。論學曆,我是財大碩士,壓這小子一頭!”

陳鶴征踢一腳駕駛的椅背,“數你能顯擺!”⑩本⑩作⑩品⑩由⑩思⑩兔⑩網⑩提⑩供⑩線⑩上⑩閱⑩讀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