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臉紅了,陳鶴征故意握她的手,帶她碰到。
太壞了!真的太壞了!
情緒最濃的時候,溫鯉額頭落滿了汗,眼底浮著淚,卻哭不出來。她緊緊抱著陳鶴征,貼著他的耳朵,說了好多悄悄話。
好多好多。
她說她愛他,好喜歡他,叫他老公,也說飽了。
“吃不下了。”她好委屈的。
陳鶴征低笑了聲,拿起床邊小桌上的杯子,哄她喝水。
她出聲太多,嗓子都啞了。
那杯水,喝得沒有灑得多,溫鯉慢慢咽下去,不等她呼吸,陳鶴征又來吻她。
反反複複,一夜。
天快亮了,房間裏落了光,不刺眼,反而有種溫柔的味道。
溫鯉抓著床單的一角,手指揉在上麵,弄出水一樣的波紋。
陳鶴征的吻,落在她肩頸,聲音則在她耳邊,很軟,很柔,問她:“寶寶,嫁給我吧,好不好?”
溫鯉抱著他,埋在他頸窩那兒,小聲說:“讓我睡一會兒,睡醒就去領證!”
陳鶴征低聲笑,“這麼急啊?”
溫鯉“嗯”了聲,抱著他,“太喜歡你了,實在太喜歡了。”
喜歡到心跳發軟,喜歡到不知錯所,喜歡到死心塌地。
沒辦法形容的喜歡,太濃烈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你呢?”溫鯉仰頭看他,軟綿綿地問,“有沒有好喜歡我?”
陳鶴征低低笑著,又去吻。
多傻的問題呢。
除她之外,陳鶴征還為誰動過心?
為誰交付過這條命?
這一生啊,都用來愛她了,恒久地愛著,無止無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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