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公民,她們的家庭背景都簡單。
十人來源於鄉村, 十三人來源於城市,共同點是都在一線城市生活。
其中有九人是家中沒有任何問題的普通工作人士,有一人是在讀研究生, 有十三人的家庭社會征信有點問題,沒有到犯罪程度, 但是均有拖欠銀行或借貸公司利息的情況。
這之中,有五人已婚, 十六人未婚, 一人離異, 一人喪偶。
降穀零仔細查看了一番,沒有更換過標簽的小沢美奈、竹內琉璃、杉本繪裏瀨均為城市戶籍,並且都是未婚狀態, 其中小沢美奈是在讀研究生。
他立即點出三人名字回複給風見裕也,讓他去調查這三人的行蹤確認她們是否離開了實驗室回到原本的生活區。接著又讓他去調查她們家的賬戶最近是否有大額交易記錄,或者家庭情況是否突然好了起來。
他的手裏沒有實驗室的犯罪證據,也就沒有理由僅憑一張沒有署名的日記立案, 所以彙款方的信息無法從銀行手裏拿到,但這是一條很重要的證據, 要在驚動實驗室之前掌握大致情況才行。
風見裕也抬了抬眼睛,伸手關閉電腦,“我這就去, 不過, 降穀先生, 我能問一下調查她們的原因嗎?”
“……事情涉及違法實驗, 這些可能都是受害者。”
“……我明白了,我會盡快給您消息的。”
掛斷電話後,風見裕也沉默了地收拾起需要攜帶的物品,打開辦公室的門後立即叫上了幾人分頭進行調查。
因為不是這時候立案,降穀零說的比較隱晦,有幾分照顧受害者的情緒在裏麵,但風見裕也已經領悟了“違法實驗受害者”一詞的意‖
如果組織實驗室裏研究的真的是咒胎,他是否該向宇迦求援?還是說應該通過上級讓咒術協會來直接幹預?
因為涉及組織,他隻能規劃而不能直接參與行動,且對實驗的具體情況了解還太少。
組織為什麼收到文件後這麼久才開始實施?即使有圖文指導,這對於普通研究人員來說已經和跨行業沒有區別了,那麼應該有至少對咒術熟知的指導者才對,是因為和指導者商定報酬才拖延了三個多月嗎?為什麼不找當初交易給他們U盤和咒物的人?
最初對待這次實驗他們應該沒有太過用心,或者說是沒想過能馬上進入正軌,否則也不會使用暴露實驗對象個人信息的手寫標簽。
20-26的數字又是什麼?
某種頻率?異常反應的數值?還是說……實驗次數?
最後的猜測是從腦內蹦出來的最糟糕的猜測,想到這裏,降穀零咀嚼食物的力度都忍不住加大了。
咒術協會這條路不能走,將文件和咒物交給黑衣組織的應該就是咒術師才敢操作。找咒術協會說不定在轉交案件處理權限時,就是在將那些女性送給黑暗。
降穀零看了一眼叉子上的狐狸紋樣。
那麼隻有這樣了。
待到人事已盡後,就該聽天命了。
第122章
降穀零得到的報告回複並不樂觀, 小沢美奈、竹內琉璃以及杉本繪裏瀨三人均未回到原本的生活區內,這意味著她們很有可能還在實驗室,至於是以什麼形式存在……恐怕需要做好最壞打算,並不排除她們還未遇險的可能性。
然後是二十三人的家庭以及個人賬戶上是否有大筆金額轉入, 風見裕也隻調查到她們的賬戶上, 在同一天分別有一筆東京最低工資標準的金額轉入, 之後便再沒有金錢彙入情況出現。
也就是說,實驗室以首筆資金彙入賬戶後的回執作為誘餌, 哄騙試藥員參與第二期實驗,而在第二期後哄騙她們同意參加第三期時並未給她們的賬戶轉款。
所以藤井美佳的日記中, 在第二期實驗期間, 隻描述了她父親的短信內容,沒有銀行彙款的信息。這第二期的短信是否是她的父親發來的還不好說,極有可能是她們在藥物影響了精神的情況下忽略了很多細節,於是實驗室偽造了親屬短信,讓她們感覺到自己的堅持能讓家庭幸福起來,隻要吃短期的苦, 就能換來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壓力的生活。
降穀零閉上了眼,最後吩咐了風見裕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