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神明來管理,至於“天守”想要派出神器來負責教養新生的神明這一提議也被第一神使駁回。

如果是神器道司“天守”還能說是道司影響了神明,但是神使和神明的關係並沒有神器那麼緊密,無法給他蠱惑神明的罪責,最終隻好偃旗息鼓。

宇迦上前一步,擋在惠比壽麵前,“你們不會真的以為用禦神衣遮住臉我就認不出了吧?需要我一個個點名道姓嗎?”

建禦雷神被他的話噎了一下,有些惱怒地開口:“……宇迦之禦魂神,這是規則。”

“那麼按照規則,惠比壽的事應該請‘天’來聽一聽他的解釋再來定奪。”

“何必再次煩請宮神大人,關於惠比壽的審判宮神大人早已有所定奪,判其祓禊後居於隱宮。

“你所質疑的是福神的本性,若神明能夠做出違反本性的事那是否為了‘和’,世間所有禍津神皆應為祥瑞?既然如此妖魔是否也是‘和’的一部分?”

“……宇迦之禦魂,不要太過分了。你完全是在狡辯。”

惠比壽抓住宇迦的手臂,想要勸他不要和討伐隊爭辯,卻被宇迦重新按住手不容他多動。

“你們既然不走正常的流程就判定惠比壽為從古至今掀起災禍的操麵之術師,那麼我也可以懷疑你們,如此草率決定一名廣受信仰的福神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是因為不想在這件事上多花精力揪出真凶,還是說你們是想包庇操麵之術師將惠比壽當做是替罪羔羊!”

“宇迦之禦魂!注意你的言辭!你是在說‘天’錯了嗎?!惠比壽打開風穴的行為已然是禍亂人界,‘天’給予的判決已下,爾等若執意偏袒,我等也隻能將諸位也列為目標。”

投鼠忌器了嗎?建禦雷神還是那樣,稍微挑動一下就會有很大反應。

宇迦微眯起眼道:“會束手束腳的隻有你們哦。”

惠比壽撐著地麵站起身,“如果是以前,我可能已經放棄了掙紮,過去我因為自己是有名之神,一直認為如果換代能解決一些麻煩,那麼更替就是了。”他趁著討伐隊被宇迦吸引了注意,朝在場唯一的活著的人類招了招手,“你是一岐日和對吧?”

一岐日和猶豫地走到他麵前點了點頭:“是,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惠比壽先是覺得她有點眼熟,“你……是不是來參加過七福神的選拔?”

“啊?您指的是什麼?”一岐日和滿頭霧水。

“算了,先不說這個,我剛才看到你想起一種方法,如果要救回陷入黃泉中的人,有個方法可以一試。”

“您請說!”

“和喚魂是一個道理,窺探黃泉之淵,喚其名諱。以名字為媒介將其人喚回。你既然是夜鬥神的信徒,那麼就符合了結緣者的條件,隻是這個方法從沒在神明身上使用過,但仍然有嚐試的價值,去試試吧,說不定能行。”

“討伐隊張弓了,注意防禦!”宇迦伸出手來,“來吧,緣器!”

緣本化作器型,在宇迦身後的神器空間中與他一同注視著討伐隊的動靜。羽椿則是喚來雲層遮蔽討伐隊的視線,這隻不過是短暫的幹擾,風神誌那都比古也在與他較著勁,要不是擔心風太大會將討伐隊的箭矢吹走,而且會暴露給宇迦他在這裏的信息,誌那都比古恐怕早就拿出神器刮走這煩人的雲了。

因為不能暴露身份,討伐隊的成員一般不會使用神器,而是用附加了神力的冷兵器,如弓箭、□□、薙刀這類武器,其中使用最頻繁的是遠距離的弓箭,避免了近身戰暴露身份的危險。

建禦雷神抬起手來,討伐隊成員的箭已上弦,隨著他擺下手的指令,漫天的箭雨朝他們飛來,惠比壽看到宇迦沒有帶防護型神器,情急之下用了黃泉之語召喚出妖魔抵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