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爆發的戰鬥力,即使是那種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尼特,到了漫展的時候也會爆發出驚人的體力,實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東京咒高的人是陸陸續續過來的,先到的是今年升上了二年級的那批,一個個身上還帶著些血腥味和消毒水的氣味,大概是剛執行任務回來,每個人身上都帶著點傷。

夏本挑眉看著他們,伸手毫不客氣地戳了一下狗卷棘手臂上的傷,得到一聲痛呼。禪院真希立馬上前擋在狗卷棘和夏本之間,略帶防備地看著他,她沒有直接上手攻擊都是看在過年那次見麵的份上。

夏本無所謂地做了個停止的動作,不希望這場宴會變成體術切磋,“你不是言靈術式嗎?怎麼傷得比他們兩還重。”

狗卷棘搖搖頭,說道:“鰹魚幹。”

夏本:“……”他扭頭看向熊貓,“翻譯一下。”

“棘被咒靈針對攻擊了,那個咒靈在戰鬥中升級,我們一時沒有守住被它突破到了後方。”熊貓撓著臉說道,他的背上也受了傷,真希幫忙給他把傷口用幾個別針給扣上了,不然現在走幾步就會掉點棉花出來,還得等回學校以後才能找夜蛾正道給他補上。

禪院真希癟了癟嘴說道,“‘窗’最近的準確率有點下滑,這個二級咒靈本來馬上就要升級了,給我們的情報卻還是剛升上二級,這至少是一個月以前的情報了。”

“‘窗’的情報率從以前開始就很不準,咒術協會高層到底在做什麼?這麼多年了都沒有長進。”即使現在已經和咒術界沒有任何關係了,夏本還是會為咒術協會高層的一些愚蠢的行徑而感到憤怒,當年灰原雄便是因為錯誤的情報而死。

熊貓斟酌著開口:“我說一件事,你不要生氣。”

夏本和這個熊貓咒骸並不熟悉,但不妨礙他友善地接受這種預警,“你說。”

“我們的後輩,就是今年新加入的一年級,在前幾天被強製調派去清理咒胎,結果途中咒胎孵化為準特級。”這本來是不該告訴別人的,但是五條悟說過夏油傑現在是可以相信的,而且對方現在還是稻荷神的神器,已經不算是敵人了。將這件事告訴他,從某種方麵來說,也是在向稻荷神求援。“三個人裏最高的才二級,在麵對準特級咒靈的情況下能逃出兩個就算不錯了,而犧牲的那孩子,是意外成為了宿儺受□□的那個。”

禪院真希比夏本反應更快點,在夏本還在回憶宿儺受□□名字的時候她震驚地問道:“那個任務不是說會交給一級咒術師嗎?”負責送他們的輔助監督當時也接到了“窗”的電話,但隻是通知,而不是任務委派。

熊貓搖了搖頭:“最後還是給了一年級哦。”

禪院真希臉色不太好,他們二年級平時雖然很忙,和一年級的很少見麵,但畢竟是同一所學校的後輩,護短方麵他們還是很注重的。

夏本想起五條悟發送給他的短信,瞬間明白了這些二年的學生還不清楚後輩現在情況的原因,無非就是五條悟的惡趣味。

“我沒記錯的話,應該快到和京都校的交流會時間了,你們準備得怎麼樣了?”總之先岔開話題。

熊貓語氣沉重地說道:“現在看來人數不對等,今天回去後再找後輩們商量一下戰術,京都校那邊都是二年級和三年級的學生,還有個一級的東堂葵在那

,對我們其實很不利。”

“嘴上這麼說,但你們不至於現在就開始想輸了怎麼辦吧?”

熊貓咧開一個笑容:“雖然去年憂太和裏香橫掃了京都,我們可以說是被帶著躺贏的,但是那樣勝利也太挫敗了點,今年憂太不在,我們幾個能體驗到正常的咒術師之間的對抗了,與其說想輸不如說終於能一展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