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還借機嘲笑他。
海綿寶寶自信道:“是他媽媽在高中生的他。”
這樣解釋,派大星又有了新的疑問。
“高中是什麼?”
海綿寶寶額頭冒汗。
沒想到派大星竟然使出刨根問底的手段,他一定是想讓他出醜。
不能,不能讓可怕的派大星得逞。
想想,想想。
海綿寶寶想想高中還能是什麼意思?
有了。
他頭頂仿佛亮出一個燈泡,智慧非凡:“當然是醫院的名字了。”
派大星側頭,半張臉被黑暗覆蓋,低聲意味不明地說了句:“討厭。”
海綿寶寶深吸一口氣,成功化解了派大星的招數。
章魚哥一臉憐憫:“兩個呆瓜。”
海綿寶寶:“你不是怪盜基德,為什麼到米花町博物館偷盜東西!”
黑羽快鬥看出了這三個奇怪東西不太聰明,他反問道:“偷盜東西?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你親眼看到我偷東西了?”
海綿寶寶:“……沒有。”
不會真的錯怪了他吧,完了,他怪盜捕手上任第一天就出現了這麼大的失誤。
他不會被怪盜捕手俱樂部給開除了吧?
等等等等,這不會也是派大星的詭計吧?
派大星眼神沒有焦距,愣愣地挖了下鼻孔。
肯定是他的詭計!
太陰險了,派大星!
黑羽快鬥謊話越說越順,說的自己都信了:“我是被目暮警官拜托來抓捕想要偷盜米花町博物館展覽的月光之淚的怪盜基德,發現了保險庫有異樣,前去查看,沒想到……”
剩下的話不用他說那海綿和海星就應該明白了吧。
海綿寶寶抓狂:“……完蛋了,真的抓錯人了。”
他急忙過來給他鬆綁,真誠的道歉:“對不起,如果你想報複的話,就去報複要幹掉你的派大星吧!”
派大星害怕的躲到章魚哥身後:“不要殺了我!章魚哥救命!”
章魚哥癱著一張臉,出來主持大局:“事情已經弄清楚了,你們兩個該離開了!”
悠閑的,不用上班的夜晚生活就被這兩個呆瓜給毀掉了。
章魚哥退一步越想越氣。
黑羽快鬥挑眉:“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
章魚哥:“請。”
關注著審訊室的森鷗外叫回了銀。
事情竟然已經解決,就不需要他插手多此一舉了。
這群來自比奇堡的居民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
黑羽快鬥活動了下手腕,衣服穿回了自己身上。
他淡定地走出了港口Mafia,離遠了之後,靠著牆壁鬆了口氣。
那三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港口Mafia做出來的怪物嗎?!
他不敢逗留,立刻回家,離開橫濱。
短期內,怪盜基德是不會出現在大眾視野內了。
——
陽光從窗戶縫隙滲入,熬夜肝遊戲的神宮司晝被強製清醒。
眼前鮮紅的數字接連改變,最終定格在了“5”上麵。
來不及思考,神宮司晝翻了個身,繼續沉睡。
他是被餓醒的,外麵天已經黑了。
再這樣無節製的肝遊戲,晝夜顛倒,他恐怕要步森鷗外的後塵成為發少男人了。
頭疼,眼睛酸澀。
神宮司晝佝僂著身子,毫無姿態地挪進衛生間洗漱。
洗漱完畢後順便點了個蟹黃堡套餐。
喝著咖啡,神宮司
晝點的蟹黃堡套餐到了。
他最近愛上了吃蟹黃堡,有時候出門采購,還能看到路上有人提著打包的蟹堡。
看樣子,這個新開的快餐店生意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