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力行地哄(H)(1 / 2)

可以說說今天發得又是哪門子脾氣?秦墨問池妍。

像是情侶間置氣,他最終先選擇了讓步,要同她認真解決問題; 但語氣裏卻隱藏不住某種若有似無的責備。

一瞬間,池妍好不容易壓下去的不舒服突然再次竄了起來。

“你為什麽覺得是我在鬧脾氣?” 池妍嗬笑,“所有你理解不了的事都是我的錯?都是我在無理取鬧?”

她反諷的語氣太過熟練,讓秦墨差點以為她恢復了記憶。

他愣愣看著她,等待她更為激烈的言辭和嘲諷。

但眼前的人並沒有,她隻是垂下頭,抿緊了唇再不言語。

池妍不知要怎麽收回說出的話。

兩句指責冒出來的時候,她完全沒有經過大腦,自然而然就脫口而出,仿佛自己對秦墨積怨已久。

但事實上,她又有什麽好怨恨他的呢?

從她醒來至今,秦墨已經很包容、很照顧她了;他做的一切幾乎無可挑剔——,就是今日在酒窖,給她難堪也不是他。

給她難堪的,是兩人間確實存在的關係。

而她沒有立場要求他因為這層原因,便時時照拂、理解她的那些小情緒。

“我沒有鬧脾氣,我隻是不喜歡被那些人用那樣的目光看著。”許久後她才艱難地吐了一句。

這樣的解釋對她來說已經是極限了,她說完就要起身。

然而秦墨再一次拉住了她。

盡管她說的簡潔,秦墨回想了一下當時的情形,卻很快領會了她的意思。

猶記得池妍車禍後醒來,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問他同她到底是什麽關係。

那時,她還沒完全恢復,頭上繞著繃帶,無甚血色的一張臉朝著他,表情是他從未見過的局促;全然沒有往日的囂張跋扈,無措得像個孩子。,

他彼時剛從醫生口中得知她失憶的事實,見狀一時竟忘了言語。

於是她試探地開口道:“夫妻?”

他搖頭,她看了看他幹淨的手指,了然的樣子,又問:“男女朋友?”

他蹙眉。

緊接著她的目光開始變得有些奇怪;再沒開口。

之前醫院不知怎的就有一些議論,秦墨不難猜想池妍想到了何處。

麵對她逐漸沉落的目光,他沒有承認,但如果改說是情侶——他似乎可以想見改天池妍恢復記憶,不定會用怎樣譏笑的目光看著他,嘲諷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過段時間,你自然會想起來的。”他最終如是安慰。

她於是再沒問過這個問題;但記憶卻一直沒恢復。

然後,她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小心翼翼地對待著他,真把他當金主一般伺候著。

就像今天的事,如果是以前的池妍,大概早就收拾東西毫不給麵子的走人了,而眼前的人,縱然心頭不舒服,依舊憋屈地忍著。

一時間秦墨覺得自己之前的語氣有些過了。

“你要是不喜歡,以後不去那種場合就是了。”秦墨忽然低聲開口。

“?”池妍不解地回頭。

秦墨沒有再重複,隻是按下她的身子,繼續幫她按摩。

炙熱的手掌一路下滑,他的手從後背滑到她的腰側輕柔地按撫。

池妍在帶著舒緩的香氣的熱水裏泡得軟綿綿的,被秦墨這樣按著,越發的往水裏沉,下身不由得同他越貼越緊。

“想要了?”他問。

他的手越按越下,捏著她的臀肉揉弄著,水下抵著她小腹的某物也越來越熱越來越硬。

池妍感受到那變化,腿心無意識地瑟縮了一下,默許了秦墨接下來的行徑。

他於是按著她的臀往下壓,挺腰向上頂入了少許,低頭吻上了她光裸的後頸。

含住她敏感的耳珠輕柔地舔吻,不同於以往的急躁,他今天很是溫柔。

他溫熱的唇舌貼在她頸窩裏流連,像細雨般纏綿;鼻尖的熱息直撩得她打腳底心竄起陣陣酥麻。

比起每次都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的強悍,她其實更喜歡他床笫的溫柔,讓她有種被需要、被珍惜的感覺。

也讓兩人顯得格外親昵。

“嗯……”池妍嚶嚀出聲,被秦墨撩得情動,側過身子,雙手抱住他的脖子,回頭同她索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