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難以跟不好看掛鉤。

Away解散五年後,他們仍然各有風味。

蔣書律高大英俊,長腿也男團標配,也不知道以前有刻意訓練過,儀態無可挑剔,堪比男模。

懷裏抱著個向日葵成精的唐眠讓蔣書律表麵的不近人情散去許多,符合此刻落葉撲簌的季節,如同一杯秋日溫酒的暖意,每一步都是堅定地朝唐約走去。

像是這個人是蔣書律希望心想事成的,那個家的重點對象。

唐約:“怎麼可能。”

他別過眼:“都是亂說的。”

腰上的觸♪感猶在,足以讓唐約想到那年那月那天,也足夠他驟然記起前天醉酒後的零星片段。

逼仄洗澡間的破碎對話。

他好像哭了,他好像抱了蔣書律。

他好像還說了……

蔣書律的手似乎撫摸過他的腹部。

那裏曾經結過命運荒唐的果,經年後有人溫熱的手掌拂過,在上麵留下一吻。

唐約恨不得從這山上跳下去。

他想,完了,這要怎麼解釋。

下一秒他都顧不上別的隻想冷靜一下,就這麼強行坐上了回來的雙人纜車,自己扣好了安全繩,在工作人員錯愕的眼神下先走一步了。

唐眠看到了,大喊了一聲爸爸。

唐約轉頭:“我、我要先回去。”

「什麼情況!」

「剛才工作人員都大叫了一聲,唐約居然這麼猛的嗎?」

「這種纜車我都不敢坐,感覺很嚇人。」

「他是有點瘋狂在骨子裏的,之前姚黎心不是還帶他開過賽車嗎?唐約拿了第一還說很簡單,我真的笑死。」

「看著清清冷冷,骨子裏還挺辣怎麼回事。」

「還好啦,這種纜車唐約又不是沒坐過,在團期間有做過景區索道檢票員一日的體驗工作來著。」

唐眠也摸不著頭腦:“爸爸怎麼了,好突然噢。”

蔣書律:“可能不想和我一起坐?”

他笑了笑,捏了捏唐眠的鼻子:“但是小咩你在我這裏,他肯定不會跑的。”

唐眠問蔣書律:“你可以給我爸爸打個電話嗎?”

他不說還好,說了蔣書律就更無奈了。

“你爸爸還沒通過我的微信好友請求。”

“也換了以前的手機號。”

唐眠:“那你給我爸爸打電話,我爸爸的手機號碼是……”

「真的假的!微信都沒加?那之前的群聊怎麼回事?」

「群聊又不用加。」

「唐約也不怎麼用手機吧。」

「蔣書律真的不會覺得自己被區別對待嗎?是我會感覺被討厭誒。」

「兒子都蔣書律手上,怕唐約跑嗎?」

「所以唐約到底跑什麼啊,不過托舉一下,有什麼好害羞的。」

「可能是聯想到什麼了?」

「我不能再想了。」

坐在纜車上的唐約壓根不敢看腳下,後麵是跟著他的工作人員,也是臨時上來的,已經在大叫了。

唐約:……

他看了眼手機,一個他能倒背如流的號碼。

是蔣書律這麼多年都沒換掉當初男團時期的私人手機號。

唐約還是接了,他喂了一聲。

蔣書律卻沒說別的,隻是提了個要求——

“可以通過我的好友請求嗎?”

畫麵裏蔣書律問得平靜,一邊給唐眠係好了安全繩。

唐約沉默了幾秒,蔣書律又問:“可以嗎?”

不知道為什麼,唐約腦子裏全是蔣書律那個時候的「可以嗎」。

根本不是征求,隻是通知。

攪得唐約神魂抽離,這個時候臉紅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