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識地轉頭, 對上了蔣書律的眼神。
唐約:“是、是嗎?”
蔣書律往他那邊靠了靠:“小約真的沒有嗎?”
大概是這種感覺很新鮮,蔣書律有點得寸進尺,又問:“是我哪裏做得不好?”
唐約:“沒、沒有, 隊長你人超好的。”
蔣書律:“那我什麼地方不合你的心意?”
這話簡直太故意了,唐約:“你玩我!”
蔣書律笑出了聲的,點點頭:“難道不是你要求的嗎?”
唐約渾身上下都快燒起來了,他都沒想到蔣書律居然也有這樣的時候。
好像……有點壞。
可唐約又忍不住去看對方。
這張他曾經朝思暮想的臉近在咫尺, 說著足以讓唐約浮想聯翩的話。
熏得唐約把等小咩回消息都拋在了腦後, 直接抱住了蔣書律。
蔣書律:“唐約大人現在還有別的吩咐嗎?”
他咬字都有些區別於人前的矜貴傲然, 字與字之間混著點親昵幾乎讓唐約神魂顛倒。
唐約:“有的,快點回家。”
蔣書律:“這麼急著回去?我們還沒吃飯呢,你不是說還要去吃板栗鴨嗎?”
唐約也懶得裝了:“我就是想回去和你睡覺,不行嗎?”
他平時一聲不吭,站著坐著都給人一種遙不可及的渺遠,但稍微逗一逗很容易生動。
就像現在,瞪人還理直氣壯:“分明是書律哥你暗示我的。”
蔣書律:“我哪有暗示?”
唐約:“你在剛才房子裏都那樣親我了!”
蔣書律:“是你先親我的。”
唐約:“我那是幫你擦眼淚。”
蔣書律笑了:“哪有人那樣擦眼淚的。”
唐約:“我沒帶紙巾啦。”
蔣書律:“那你剛剛還給粉絲遞紙巾。”
蔣書律本來就是個不好糊弄的人,當年姚黎心逃訓都被蔣書律要求翻倍補回來。
表麵溫柔聽話的柳汐潮撒潑也無濟於事,而唐約屬於出「車禍」後的虛弱,再強身健體也就那樣,醫生表示這可能是後遺症。
所以唐約說練不動了蔣書律也不會多說什麼,但還是有個最基礎的練習量。
唐約想偷懶摸魚都不行,動作不到位糊弄一下都能要重頭開始。
加上對蔣書律有點的不可說的心思,兩個人單獨待在練習室讓唐約每次都心跳失衡,偏偏表麵風輕雲淡,四肢亂揮,非常滑稽。
柳汐潮站在外麵跟接兒子放學的家長似的,隔著玻璃門跟姚黎心吐槽:“太狠了,唐約這樣衝我眨眼我都想親死他。”
姚黎心:“你不會母愛變質吧?”
柳汐潮:“當然不會。”
姚黎心:“那隊長不會父愛變質吧?”
柳汐潮:“有也是一廂情願,你看唐約多怕他。”
現在唐約倒是沒那麼怕了,當年的不可說被挑破,他很享受和蔣書律貼貼的溫存感。
這個時候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撒嬌:“我就是想試試電視拍的那樣……”
蔣書律:“吻走我的眼淚?”
說完他也覺得好肉麻,歎了口氣。
唐約不高興了:“你不喜歡可以推開我的。”
蔣書律:“我怎麼可能推開你?”
他拉起唐約的手,側身過去給對方係好安全帶,順勢在對方手背留下一吻:“喜歡死了。”
唐約:“也是,你昨天也是這麼親我的。”
他還回味了一下,“最開始也是。”
蔣書律:“對不起,當時……”
結果他還沒說完,唐約就打斷了他:“好奇怪,是因為隔了五年嗎,我覺得還是第一次的時候印象特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