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野裕司則是頂著老父親能吃人的目光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露出了少許同情的神色。
怎麼說呢,這家夥龜毛的性格一看就是沒經曆過什麼正常的童年,不就是跟小夥伴互坑嗎,毛毛雨啦。!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太宰治冷笑一聲,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就看到好大兒在建築物的廢墟之間四處張望了一下,跟在前麵探路的中原中也打了聲招呼,“中也,那裏好像有什麼?”
中原中也壓根沒有在意牧野裕司對自己的稱呼,不如說除了管他叫爹,牧野裕司打算管他叫啥都行……
“這裏好像什麼都沒有?”在挪走了對方指著的一處倒塌壁櫥後,中原中也有些遲疑地抬手摸了摸合金質地的牆壁。
牧野裕司搖了搖頭,他托著累贅的老父親上前,用手敲了敲牆壁,“空心的。”
“你怎麼知道這裏有暗道?”太宰治眯了眯眸,“你之前說的是你不記得在實驗室裏的經過了吧?”
“我的確不記得了。”牧野裕司攤了攤手,“但這裏的格局不對,你應該也注意到了,如果對照著旁邊那間的建築格局來看,這個房間應該比現有的寬半米左右。”
這並不是係統告訴他的,係統隻是告訴他這裏有密道,但並沒有一五一十地指出密道的分辨方式,這點完全是他自己發現的。
太宰治沒有反駁他的說法,像是默認了下來。
中原中也就著單手按著牆麵的姿勢,身周赤色的光芒緩緩亮起,眼前的牆壁在發出了一陣令人牙酸的金屬摩攃音後,緩緩地裂開了一道一人寬的分析,露出了其中的暗道。
太宰治瞥了黑漆漆的暗道一眼,“和之前那個實驗室不是互通的,這個布局應該是他們文檔裏記載的進行早期試驗的實驗室。”
“你知道有這個實驗室在?”中原中也問,“那為什麼當時不——”
“因為已經廢棄掉了才對。”太宰治沒有鬆開牧野裕司,而是拽著他去台階的位置看了一眼,目光幽深地望著台階上明顯近期有人經過的灰塵痕跡,“在完美的實驗品出現後,早先的那些殘次品就沒有價值了。”
“太宰。”中原中也蹙了蹙眉,但沒等他接著說些什麼,就隻聽太宰治嗤笑了一聲,示意他自己看牧野裕司的表情,“你以為他在意麼?別想當然地覺得他會很像你,那份親子鑒定的報告到底是真是假還是兩說。”
結果中原中也用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在說這話前,先看看你自己在幹什麼吧?”
太宰治的話音猛地一頓,顯然也意識到了他這回和好大兒互掐的舉動分明就是‘相似性’的表現之一,但他要是先鬆手的話豈不是代表著他輸了??那還不如讓他去死!
牧野裕司也沒打算借著這個機會繼續挑釁老父親,在草地上和老父親物理意義上的打成一片他還能接受,但是在滿是灰塵的實驗室裏還是太髒了一點!
他往下看了眼黑洞洞的走道,心裏有些發怵。
雖然明知道這隻是個遊戲,但是全息模擬的體驗實在是太過真實,在這種完全是科學怪人背景的組織的廢棄實驗室裏到底會有什麼又是個純粹的未知數,指不定就有啥玩意跳臉了。
但是他剛剛把老父親得罪的太死,在見到他有了點退意之後,太宰治笑意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