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覺得這裏麵有哪裏不對但一時間有說不上來的牧野裕司沉思了片刻,【那如果一個組織裏也有很多差不多的目標對象呢?】
【隨機咯。】
神他媽隨機啊!真是信了你們的邪!
他早該知道的,這種就連宣傳都能完全外包出去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咋宣傳的係統怎麼可能是啥正經係統?
牧野裕司當即表示自己不能理解且大受震撼,【你們這個也太隨便了吧??】
但是沒等他追著係統接著問下去,站在他麵前的太宰治略微眯了眯眸,“哎?這就是在和自己的異能溝通麼?本人就站在你麵前哦?”
牧野裕司心態複雜地看了太宰治一眼,由衷道,“我隻是在想,是你真是太好了。”Θ本Θ作Θ品Θ由Θ思Θ兔Θ網Θ提Θ供Θ線Θ上Θ閱Θ讀Θ
不然按這個傻叉係統的隨意挑選方式來看,萬一給他撞上個學術造假,空有名氣卻壓根沒啥真材實料的草包那他不是當場歇菜?
結果這話一出,太宰治倏地怔了怔神,又猛地挪開了視線,在牧野裕司大惑不解的神色中徑直向著來時的通道邁開了腳步。
像是注意到牧野裕司還在原地茫然,對方站在台階上頓住了腳步,語氣中染著少許刻意染上的不耐,“還在發什麼呆,走了。”
牧野裕司應了一聲,又下意識地再度回頭望了一眼。
他剛剛其實沒按著太宰治的要求捂住耳朵,畢竟那張所謂的能控製他的書頁其實對他完全不起作用,他甚至還努力支著耳朵想聽聽他們到底說了些啥來著,結果明明隻有數米之隔,在最初的幾句後,他就再也沒聽到裏麵的動靜,也不知道太宰治是怎麼辦到的。
雖然這會沒有了太宰治的阻攔,但即便他此刻回頭望去,也隻是注意到了內裏實驗台邊一抹已經由鮮紅逐漸轉變為幹涸的褐色的痕跡,其他的什麼都沒有,甚至就連桌椅的方向都是先前那個研究員自己開門時所展現的模樣。
牧野裕司沒有再深究,扭過頭跟著太宰治一起出了地下的實驗室。
太宰治沒有跟他提那張書頁的事,他自己又不是很在乎,而且如果跟對方提的話,那他還得解釋自己是怎麼知道的那張書頁的存在,總之就是很麻煩。
如果不想多說多錯的話,在太宰治這種聰明人麵前還是保持沉默的更好。
“剛剛給你的東西,不要打開。”在重新回到了陽光下後,太宰治不緊不慢地摸出了一個不知道他從哪裏找來的控製器,關上了隱藏實驗室的大門,又隨手將控製器丟到了一旁的廢墟中。
那隻鳶色的眸在此刻的夕陽下看似熠熠生輝,但如果細看的話,卻又能隱隱注意到少許比剛才幹涸的血色還要更深重的陰影,“回去之後,如果森先生問你拿走了這個,第一時間告訴我。”
牧野裕司下意識地說,“那直接問我的異能也可以吧?”
太宰治輕描淡寫地瞥了他一眼,丟下了一句,“就算是相同的智慧,使用的人不同也能造成不同的結果。”
係統冒出來篤定道,【他在嘲諷你。】
【我聽出來了,但我覺得這更多的是在嘲諷你吧……】
就在這一刻,係統和牧野裕司同時陷入了沉思。
第26章
盡管被太宰治嫌棄了個徹底, 但牧野裕司能怎麼樣,他還不是得像老父親一樣把對方原諒。
在跟著太宰治回去的路上,他雖然沒打算親自把徽章拆開一探究竟, 隻是在觀察了一番徽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