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呃,這倒不是。”牧野裕司為難道,“很難解釋,總而言之,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親手救對方出來。”

英國的超越者倏地挑了挑眉,輕笑了一聲,“啊,也是,你這個年紀,的確是……”

牧野裕司緊接著一臉懵逼地聽著對方放緩了聲線,低吟道,“*愛情是歎息吹起的一陣煙,戀人眼中有它淨化了的火星,戀人的眼淚是它激起的波濤,它有是最智慧的瘋狂,哽喉的苦味,沁舌的蜜糖。”

“不不不,他是男的!”

“那又如何?”莎士比亞露出了沒什麼所謂的神色,他用那生而高雅的嗓音不緊不慢地問,“你不是魏爾倫的弟弟麼?法國人應該比我們更開放吧。”

牧野裕司瞬間意識到自己跟歐洲人說不清楚,恐怖如斯,貴圈真亂,隻能說他當初在地下室裏的擔憂的確是有理有據的,“……不說了,總之你到時候就知道了。”

結果對方反而像是被激起了談興,拉著他念叨了一路愛情相關的戲劇中的情節。

牧野裕司有點納悶為啥莎士比亞對著其他人時顯得冷淡而又漠然,但在對著他和魏爾倫時顯得話多到讓人抓狂。

最後還是【太宰治】對此解釋道,【歐洲那邊對異能者的態度完全取決於對方的實力,他們隻尊重擁有與自己的對等力量的人。】

就像是在應證【太宰治】的說法,在車子停下後,麵對著異能特務科的成員恭敬的詢問,莎士比亞也隻是略微頷了頷首。

【他已經算好的了。】

對此,【太宰治】像是漫不經心地評價道,【還有些自認為自己同時具備著資本和力量的家夥,會盛氣淩人地直接拿著錢衝過來呢。】

他說著,又再度顯得有些不悅地問,【阿裕,為什麼突然要到這裏來?時間不夠了吧?把那家夥交給魏爾倫就可以了。】

【你現在過來救他不僅絲毫得不到那家夥的半點感恩之心,甚至在對方得知真相後還會被立刻報複哦?】

牧野裕司心說你們怎麼淨喜歡問些我沒法回答的問題,我總不能說是為了試試能不能做成就,或者幹脆說想要獲得太宰治的認可吧!

這話一說感覺自己就淪落到和芥川龍之介一樣極端宰廚的地步了!而且他隱隱感覺要是這麼說了【太宰治】會更不高興,問題是他沒有!他冤枉啊!

不得已,牧野裕司隻能痛苦道,【我想了想,畢竟太宰也算是我的朋友,對朋友不告而別總是不太好……放心吧,我有分寸。】

【太宰治】沉默了片刻,小聲回答,【最多也隻是幾個月罷了,這算什麼不告而別?】

【朋友就是對方哪怕半小時沒回消息都會為對方擔憂的存在啊,尤其是你們還是在Maifa這種地方工作?】牧野裕司心說他的室友要是半小時沒回他消息,那身為全寢室的爸爸,他都會真切地關心對方是不是上廁所掉坑裏了。

【哎?真是令人羨慕啊。】

雖然對方用的語調和平時沒什麼區別,但牧野裕司硬是借著他對‘太宰治’這種生物的了解,聽出了點陰陽怪氣的味道。

可問題是太宰治是男的吧,無論是哪個‘太宰治’生理意義上都是男的吧!!為什麼他總感覺自己找了兩個女子高中生當朋友啊!!

明明很喜歡卻故意裝做不在意,在乎卻又故意疏遠;明明討厭卻又不明說,也決不會果斷拒絕——這特麼不是典型的櫻花妹嗎??

雖然說現在隻有【太宰治】在這邊作妖,但牧野裕司毫不懷疑如果太宰治知道對方的存在,那太宰治會不會抓狂……百分之一萬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