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收拾熊孩子的理由。
如果不是這件事的確是森鷗外理虧,而且牧野裕司那為了在意的同伴付出一切,奮力一搏的精神也的確讓中原中也有所動容,即便他迫於無奈地接受現實,他也不會對牧野裕司和太宰治這倆人有什麼好臉色的。
他曾經沒有做到的事,沒有實現的願景,如今卻以另一種形式被他人所達成了。
他也曾經有著會為了同伴不惜一切的過去,也因此很難真心責怪讓森先生退位的真正罪魁禍首。
當然了,雖然的確是付出一切的奮力一搏,但如果展開說的話就不那麼美了!這裏還是不要細說了!
而以他對太宰治的了解,這家夥絕不是在被人甩了鍋後就會老老實實地接過黑鍋扣在自己頭上,甚至一改以往能摸魚就摸魚的人生理念,突然進化成奮鬥逼的類型。
天知道在看到太宰治加班加的起早貪黑,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連軸轉時中原中也當時的心情有多麼震驚,要不是太宰治當場就心情極差地嘴臭了他五分鍾,中原中也恐怕都會想找人來給他驅邪了。
就算中原中也不願意承
認,但他也意識到了一點,那就是如果太宰治真的想篡位的話,他完全沒必要等那麼久,甚至將自己置於那般被動的地步。
而這家夥這麼會這麼做的理由顯然隻有一個。
“阿裕……還有那個一起失蹤的織田作之助,是你的朋友吧?”
“是啊。”太宰治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垂著眸看著簽字筆靈活地在他的指尖打了兩個圈,又被他猛地攥在掌心,“雖然這個時間點的確在我的意料之外,但……他們不會有危險的。”
那雙鳶色的眸緩緩沉下來,透出了少許鋒銳的暗紅,“隻是希望有的家夥能夠明白,交易隻是交易,交易之外……不要窺伺不該窺伺的事物。”
如果此刻正在另一個世界的牧野裕司聽到了這話,那他大概會一臉唏噓地拍拍對方的肩膀,然後回答‘像我這麼優秀的人的光芒是藏不住的,走到哪都會是人群的焦點。’
他這話也不能算全錯,畢竟這會的他就仍處在某種奇怪的修羅場的中心,不管是【太宰治】還是五條悟都在等著他的答複。
眼下這場麵要是問牧野裕司自己,那他當然是更好奇這個世界的咒術界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存在,但是把【太宰治】一個人丟下好像也不太好。
且不提他之所以會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就很有可能是拜這家夥所賜,而且總感覺把這家夥留下說不定過幾天他回來的時候從這家夥身上冒出來的emo能量就能把人淹死了……物理攻擊好過,心靈攻擊難防啊!
他不得不一臉為難地問五條悟,“跟你走的話要去哪裏?你說的地方很遠嗎?”
五條悟想了想,“不算遠吧,就在東京。”
倒是夏油傑接過了話頭,補充了幾句,“咒術高專——全名無所謂,總而言之,我和傑都是那裏的學生,這不算是什麼秘密,有很多咒術師都會選擇去學校修習來鍛煉自己的術式。”
牧野裕司聽完猛地鬆了口氣,扭頭對著【太宰治】開口,“嗐,我還以為是啥地方,不就是去上學嘛,東京和橫濱最多就半小時的路,我當年——沒什麼,反正我每天上完課回來住不就行了嗎?”
而且他現在複製來的異能其實都能用來趕路,無下限能用飛的,王爾德的異能熟練掌握後更是能直接傳送,這點距離還比不上他當年上學的時候在路上花的時間呢。
還沒等【太宰治】神色微動地開口說些什麼,五條悟懶洋洋地插了一句,“要這麼說的話也沒錯,你想這麼做也沒人會攔你,但是咒術高專和普通的學校可不一樣,在這裏上學可是有任務的,任務在身的時候出門一趟一兩周也是很正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