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等級。

他試圖告訴對方做這種事情的危險性。

“黑挪威,這種行為,以後還是不要做了。”他試圖舉例子說明,“如果有人這麼近的距離靠近你的話,你也會戒備吧?”

羽田蓮想了一下,如果一個陌生的人突然靠得很近,他確實會馬上動手,可是……

他眨了眨眼:“可那是蘇格蘭啊。”

蘇格蘭愣了一下,隻覺剛才剛消熱的臉此刻又有些燒,他輕咳幾聲。

“因為是我,所以才會這麼近嗎?”

羽田蓮點了點頭,看著對方:“不可以?”

這句話雖然看似很普通,但想到剛才的行為,莫名地讓蘇格蘭感覺到了幾絲奇怪。

蘇格蘭撓了撓臉頰:“如果是這樣的話……”

羽田蓮看到對方猶豫的樣子,幹脆的總結道:“那就是可以了。”

蘇格蘭無情拒絕:“還是不行。”

“不管怎麼說,這種行為還是有點太過了,即便是對我。”

不止是他,其實諸星大也可以。

羽田蓮這麼想著,機智地沒有把這句話說出來。

總覺得現在說出這話,會讓蘇格蘭不怎麼高興。

然後導致嚴重的後果。

羽田蓮隻能收回了視線,點了點頭。

看到他這樣,蘇格蘭鬆了口氣,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表情又變得嚴肅起來。

“黑挪威,關於任務的事情……”

他還沒說完,就感覺到了什麼,沒有再說話了。

羽田蓮順著對方的視線看向門口,那裏站著一個人,看著他的時候眼裏帶著幾分笑意。

“喲,黑挪威。”

蘇格蘭轉頭,就看見銀發的女人走了進來,徑直走到了床前。

他皺了皺眉,從貝爾摩德一進來,他就覺得十分不安,所以眼神不免帶著幾分敵意。

蘇格蘭喊出了那人的名字:“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仿佛沒有看見他一般,走過來將手裏拿著的一大捧玫瑰遞到了羽田蓮麵前:“早日康複,黑挪威。”

羽田蓮掃過那捧花,並沒有馬上接過。

反而是蘇格蘭的視線掃了過來,他往前幾步,伸手就要接過花,隻是動作慢了一步。

羽田蓮撐著手坐起來,靠在床頭,他接過了玫瑰花,臉色如常,並沒有覺得不妥,甚至也沒有看向蘇格蘭,隻看向貝爾摩德。

“謝謝。”

蘇格蘭愣了一下,抿了抿嘴,瞥了一眼窗台上的花瓶,那裏麵是他剛剛換的花。

他收回了動作,表情看上去並沒有什麼異樣。

羽田蓮抱著一大捧玫瑰花,因為花束太大,他整個人都被埋在了花裏麵,甚至視線都被擋住了。

他想起剛才貝爾摩德進門的場景,感覺對方拿花的時候也不是那麼困難啊。

羽田蓮抱著花,猶豫片刻還是把花放到了一邊,他覺得自己做不出把頭從花朵裏鑽出去這種幼稚的事。

“哦呀。”貝爾摩德看著他的動作,回頭瞥了一眼身後的蘇格蘭,“你們似乎在談事情,打擾到你們了嗎?”

羽田蓮也看向了蘇格蘭,有些好奇剛才對方後麵要說的話。

男人笑了笑:“沒什麼,我們已經聊完了。”

聽到他這麼說,羽田蓮眼裏閃過一絲疑惑。

“是嗎?”貝爾摩德笑了下,她收回視線看了過來,笑道:“那接下來就是成人時間了。”

這麼說著,貝爾摩德的手放在了上衣的拉鏈上,她輕輕地往下拉,臉上還帶著笑容。

羽田蓮一愣,下意識地想要回避,剛要轉頭就被抓住了腦袋。

貝爾摩德用她那張女明星的臉看著他:“不可以哦,接下來的時間黑挪威你可不能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