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最可能的解釋就是羽田蓮並不知道那兩人在做什麼。
想到這裏, 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意味深長起來。
他真的很期待,羽田蓮知道這件事之後的反應。
琴酒有些惡劣地想到。
身下的羽田蓮正因為這樣的姿勢而覺得很不適, 他的臉上完全暴露出來他的想法。
琴酒有意吸引對方注意那個聲音, 他輕聲道:“聒噪。”
即便如此,他也並沒有要羽田蓮起身的意思。
果然對方注意著他的神色,開口道:“我去解決他們。”
這說明羽田蓮確實聽到了這個聲音。
琴酒知道了這點,沒有拒絕,卻並不讓對方起身, 意思十分明顯。
“黑挪威,你在枡山家都學了些什麼?”
可能沒想到他這麼說, 羽田蓮愣了一下。
琴酒接著道:“竟連他們兩個在做什麼都不清楚。”
羽田蓮眨眨眼:“這與在做的事情有關嗎?”
琴酒聽見這句話, 輕笑一聲。
“如果我說現在對你這麼做呢?”
羽田蓮沉思了一下, “也不是不可以, 我不覺得我的身手有下降到這麼厲害。”
琴酒不是第一次知道對方與眾不同的腦回路,但此刻卻還是被噎了一下。
昏暗中,琴酒都覺得附近的氣氛凝滯了一下。
“……你以為他們在打架?”
或許是察覺到了他不太好看的表情,羽田蓮頓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也許不是?”
琴酒不知想到了什麼,笑道:“不如我來演示一遍。”
他這麼說著,沒有馬上動作。
在察覺到羽田蓮並沒有反抗的意思,琴酒眼神一變,這才有了動作。
琴酒可沒有好心,會告訴羽田蓮那是什麼行為。
征得對方同意已經是他最大的忍耐了。
琴酒伸手,放在了剛才就覬覦已久的脖子上。
他的動作並不算輕柔,相反有些粗魯。
因為常年的任務,琴酒的手上有些厚重的繭子,他知道這樣的力度會讓對方覺得疼痛。
但他就是故意這樣做的。
羽田蓮微微皺起了眉,明顯是有些不舒服的樣子,但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自從來到自己身邊,琴酒就知道對方是個非常擅長忍耐的人。
似乎不管多麼疼,他都不會喊出口。
琴酒以前對他的行為很讚賞,覺得難得地不會讓他覺得聒噪的新人,不過現在,他的心情卻有些不同了。
起碼這種時候,他希望對方不要忍耐。
脖子本來就是個很脆弱的地方。
經過他手的摧殘,那裏更是通紅一片,猛地看上去還有些可憐。
琴酒本不打算這麼殘暴,他想給對方這次的體驗留下一個好印象。
但是當手放上去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可以輕鬆地將對方的生命攥在手中。
而當他用力的時候,或許是覺得難受,羽田蓮下意識地咽了下口水。
頓時,手下一個很明顯的地方微微滾動了一下。
這更讓琴酒掩飾不住心裏的暴戾。
他的手開始用力。
果然,因為他的動作,羽田蓮的呼吸開始急促,就連身體也下意識地緊繃。
在這種情況下,琴酒也做好準備,提防著對方的求生本能攻擊自己。
但過了許久,他也並沒有等到對方的攻擊。
琴酒是十分意外地。
他清楚地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要忍耐住這種本能會有多困難。
琴酒沒想到羽田蓮會做到這個地步。
他注意到,羽田蓮的雙手已經緊緊地攥起了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