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這個黑衣女子就是女媧的三屍之一!

總之聽了一耳朵通天的黑料,又看到了這個黑衣女子的相貌,推測出了不知道是不是和實際相符的結果。看到了接引和準提之間彼此的牽掛,也看到了哥哥給自己留的言……

女炎總覺得自己的心沒辦法靜下來。

她伸手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金管。心中出現了一個想法:“要不……我嚐試著能不能離開這裏!”

這個想法出現之後,女炎趕快擰動順逆金管。

這一次擰了之後,女炎發現順逆金管裏麵的液體攀附在金管上,像是潤滑油一樣滲入到了縫隙裏。

就在女炎仔細低頭查看的時候,聽見周圍突然之間有蟬鳴鳥叫。

然後背後重重的被壓了一下,再回頭就看到一隻巨大的滾滾趴在了自己的背上。鋒利的牙齒在自己麵前散著寒光。

女炎剛要出手,這個巨大的食鐵獸便突然滾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圓圓的身體帶起顫顫的肉浪,對著女炎扭了扭四肢,和他們相處的比較久,女炎知道這隻食鐵獸想幹嘛呢?

那就是等著人擼一擼他們。

女炎便將巨大的食鐵獸腦袋抱在懷裏,在他的胖臉上揉了幾下。

然後這隻巨大的滾滾便安靜了下來,攤開四肢美美的躺著曬太陽。

女炎便向周圍看去,這裏應該不是花園,並沒有自己熟悉的景字。然而女炎還是在不遠處看到了長乘。

長乘穿了一身銀色的勁裝,肩寬腰細英氣勃發。女炎就想起青鳥常說的:“長乘長得好看!”

遠遠的觀看長乘,女炎發現自己的老師還真的很好看。長乘這個時候正在舞劍,和記憶當中不一樣,記憶當中的長乘是個在大部分時間很不正經的人。

眼前的長乘卻是一個看上去很正經的人。雖然沒說話,但是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道德高尚的謙謙君子,符合別人對天之九德的幻想。

女炎把滾滾的腦袋搬開走了過去,恭恭敬敬的見禮:“老師。”

長乘把寶劍收入鞘中,皺的眉頭看了看女炎,對著女炎上下打量了一會兒,隨後臉上的表情放鬆了下來。

然而長乘仍然是端著那一股子謙謙君子範兒。

說話的時候節奏緩慢,帶著一股子穩重:“怎麼來為師這裏了?怎麼了?”

女炎就覺得很別扭,具體什麼地方別扭又說不上來。

“哦!就是有件事兒來向您請教。北方有一處小山,是兩山夾一個山穀,山穀有一條河,叫做神困山……不知道您知道多少……”

“那座山……什麼顏色的?北方有兩座神困山,山裏麵都有一條河。不過有一條河特殊了一些。”

對對對對,女炎趕快點頭。因為女炎推斷那條河是命運之河或者是時間之河。這當然是特殊了一些。

“就是有紅褐色石頭的那個,那裏的水特別清澈,然而裏麵夾雜了一些其他的東西。

我被困在裏麵了,特意來請教您,怎麼才能從那裏出去?”

長乘微微一笑,這一笑顯得十分貴氣。這讓女炎又有了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長乘微笑了之後告訴女炎:“你說的那個地方我知道,天下之大,總有一些地方奪造化之神奇。你若是遇見了,可千萬不能錯過。

光是那一處山穀那一處河流,能讓你受用終身。”

女炎沒想過受用終身,能自己出來,能把大家弄出來,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

“老師,我沒有想過其他的,或許有些人覺得把那個地方煉化成寶貝絕對是天下獨一份的。但是那個地方並不是人人都能駕馭的……我現在所求的是能出來,而且也能把我哥哥他們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