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炎就問通天教主這幾天幹嘛去了?前幾天黃帝和炎帝之間的大戰有點看頭,問通天教主看了沒有?

通天教主便把自己在紫霄宮裏麵的事兒給女炎講了講。

“......女媧沒有弟子,不參與我也認了,我大師兄也確實隻有一個弟子, 並且收了沒多久,就是讓他出來與人爭鬥, 我們也不放心。但是西方叫做接引和準提就不夠意思了,口口聲聲說沒有弟子,但是他們門下的歪瓜裂棗還是有幾隻的。”

通天教主對接引和準提的意見特別大,“反正我是不待見這兩個, 每次看見他們的時候總覺得渾身上下不舒服。”

女炎在前麵走著,一邊走一邊用手裏麵的樹枝撥弄著路邊的野草,野草裏麵還藏著一些小昆蟲和毒蛇。受驚了之後立即跑掉, 女炎看到一條蛇飛快地遊向遠方, 就轉頭和通天教主講:“我哥哥跟我說的, 說是接引和準提替道祖辦事很得歡心,所以就對他們兩個比較偏心一些。”

通天教主冷冷一笑,這種事不是想不明白,而是想明白了之後覺得特別沒意思。

“我以為有理想是一種很崇高的事情,可沒想到有些人把下三濫的手段用到了理想上麵。當年有些人也是因為境界高遠,被大家稱道。如今再想想他們做事的手段,和以前相比,那真的是天壤之別。”

通天教主說完隻能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語氣當中有著說不出的落寞。

女炎轉頭看著通天教主:“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感慨?”

“實話跟你說,前不久我大師兄跟我說我們兄弟三個應該分道揚鑣了。我的心裏麵有點兒放不下,你知道我是一個重感情的人,別人能從這件事情裏麵走出來,我確實不能。並且在外邊看來,我們兄弟三個人為一體。”

就拿這一次的事情來說,接引和準提算計的還是三清,然而三清裏麵已經分家了。

通天教主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但是這種預感又不知道從何而來。“我該怎麼跟你說呢?我總覺得有人要算計我。”

女炎這個時候已經彎腰從草叢裏麵撿起一隻兔子,兔子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太大的驚嚇,這個時候渾身僵硬,雖然沒死,但是正在裝死。

女炎不確定兔子有沒有裝死的本領,但是女炎沒有見過玉兔姐姐他們有過這樣的行為。在通天教主說話的時候,女炎已經把手裏的樹枝扔了,正伸著指頭戳兔子軟軟的肚子。

聽到通天教主這麼講,女炎忍不住哈哈大笑:“不是你覺得,而是事實本就是如此。就拿這次封神的事情來說,參與進來的也隻有你和你二師兄。你二師兄會不會算計你?”

多麼顯而易見的事情啊,對於女炎來說,這簡直就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

但是通天教主不相信,通天教主擺了擺手:“你不能這麼說,我二師兄能跟我吵架,能跟我對罵,但是絕不會背地裏對我下刀的。”

通天教主有這個自信,女炎沒必要和通天教主抬杠,反正通天教主吃點虧又不會丟了命。也就沒有說話,順手把手裏拎著的胖兔子扔了,這麼一點肉還不夠塞牙縫的呢,想吃飽還需要弄個大個。

胖兔子落到了草地上之後撒丫子狂奔,一瞬間消失了,女炎確認這兔子真的是在裝死。

想要弄到手一隻大型的獵物對女炎來說非常簡單,挑挑選選,半天終於抓了一個像牛非牛的東西。主要是這個東西的族群非常龐大,並且還是吃草的,不論幹什麼事情都是慢悠悠的,因為皮糙肉厚,周圍的食肉動物捕獲他們非常的難。

抓到之後想要帶回去也非常簡單,女炎用手掌向上抬了兩下,就讓這個獵物懸停在空中,隨著女炎移動而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