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五條悟一手攬著禪院鶴衣的腰,低頭去親親她的眼睛,然後是唇瓣:“喜歡嗎?”
“...喜歡。”
女孩子的聲音幾乎軟得可以掐出水來。
五條悟聞言笑起來,一向囂張恣意的臉上是很溫柔的模樣,但很快就被得意的神色淹沒:“肯定超舒服的吧!抱得好緊的呢~!”
言語間,得意洋洋的五條悟輕咬著禪院鶴衣的唇,聲音有些含糊。霜白纖長的睫毛眨動時,讓禪院鶴衣感覺好像有蝴蝶在親吻她的眼睫。
雖然的確很舒服,甚至舒服得讓人覺得有些絕望,這些感覺對禪院鶴衣來說沒什麼好否認的,但是五條悟這個態度就莫名很讓人不爽。
“你哪裏來的這麼多話啊!”
禪院鶴衣張口反咬,唇上一痛的五條悟毫不介意,而且還得意地哼笑了一聲,手指順著禪院鶴衣脖頸的線條插入她的發間,托著她的後腦勺同她接吻。
親吻時,坐在五條悟腿上的禪院鶴衣在不知不覺間被改變了姿勢,壓進了鬆軟的枕頭裏。
就當五條悟準備再往前一些,做點什麼的時候,丟在台燈下麵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
“嗡——”
電子設備的嗡鳴聲在情意繾綣的室內格外突兀,五條悟頓了一下,決定當聽不見。
那煩人的嗡鳴聲好不容易停了,但下一秒又響了起來。
五條悟倏地一下放開身下的人,支起身子,冰冷的戾氣似乎都要從那雙藍眼睛裏溢出來了。
胸脯快速起伏的禪院鶴衣抿起唇調整著呼吸,她看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出去殺人了的戀人,驀然笑出聲來:“你看看是誰。”
其實不用看五條悟和禪院鶴衣也知道,會在這種時候打電話來的人,隻會有兩種可能——
一,五條家主沒了,五條家需要五條悟馬上回去。二,緊急支援任務。
第一種的概率顯然非常小,而第二種,隔三差五就會遇到一次。
五條悟很暴躁地去拿手機,果不其然是某位輔助監督的電話。五條悟按下接聽鍵,不用他回答,那邊就已經十分快速地說明起情況。
大約是真的十萬火急,五條悟聽完後神情冰冷地應了一聲,讓那邊的人知道接電話的是他,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電話後,五條悟隨手丟開手機,瞬間變臉。他一臉委屈地去抱禪院鶴衣,把臉埋進她的脖頸裏:“這些人好煩啊鶴衣。”
頓了頓,五條悟又補充道:“我們私奔吧?!”
禪院鶴衣抬起手摸摸他的腦袋,語氣溫柔地說:“我都可以。”
“什麼嘛。”五條悟抬起臉,哼哼唧唧去親禪院鶴衣,“這種時候不該說‘好啊我們立馬就走’嗎?”
聽到五條悟的話,禪院鶴衣隻是笑:“我會在宿舍裏等你回來的。”
五條悟又嘟囔了一聲,隨後像小雞啄米似的把禪院鶴衣的臉親了個遍,才一骨碌爬起來去穿衣服。
“東京郊外出現了奇怪的詛咒,一開始等級不高,但會吸引附近一定範圍內的所有詛咒。兩名三級術師和一名準一級都陷在裏麵了。”
具體形式不明,而且聽這個情況是已經支援過一輪了。如果還依照常規方式調遣一級術師過去救命,說不定黃花菜都涼了,直接通知就在東京的五條悟會大大減少路途中耽誤的時間。
解釋時,五條悟已經飛快地穿好了衣服,然後又彎下腰重重地在禪院鶴衣唇上親了一下:“我很快就回來。”
禪院鶴衣應了聲,然後看著少年的身影消失在門後。
房間裏少了一個人,禪院鶴衣忽然就覺得有點冷了。她扯過被丟到一旁的被子把自己卷起來,安靜地臥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