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孟山長要收入室弟子,你要不要去試試?”
“我覺得你肯定行。”葉清清道:“就你這聰明的腦袋瓜子,孟山長要都看不上,那世上就沒他能看上的人了。”
沈從安嘴角溢出一抹笑,“你就這麼信任我?”
“那當然。”葉清清瞪大一雙真誠的大眼睛,“我今天把沈從宣給得罪死死的了,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
“試試吧,相公,明天你和我一起進城。”葉清清鼓勵道。
能得孟山長指教,確實事半功倍,沈從安略一思索,就應了下來,“嗯。”
葉清清很開心,第二天精心給沈從安打扮了下。穿上陳氏新做的天青色長袍,黑如墨的長發挽好,淡定優雅,飄逸寧人,似古玉雕刻如畫中走來。
葉清清呆了呆,沉浸在她相公的美貌中不可自拔。
“相公,你真好看,我長這麼大,就沒見過比你更好看的人。”葉清清開始拍彩虹屁。
推著輪椅過來的陳氏眉頭抖了抖,覺得膩歪,“我兒子本來就好看,還用你說?”
她自己更膩歪。
葉清清笑嗬嗬去挽陳氏的胳膊,“說到底還是娘長的好看,才能生出相公這麼好看的兒子來。”
陳氏這人吧,吃軟不吃硬,葉清清一撒嬌,她就沒辦法了。
葉清清可謂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娘,晚上我想吃紅燒肉。娘燒的紅燒肉最好吃,比縣城最好的醉香樓還好。”
“就知道吃,胖死你。”陳氏凶巴巴道。
然而剛送走葉清清幾人坐上牛車,陳氏就拿錢,讓沈從望去鎮上買肉了。
紅燒肉要燉很長的時間才夠軟爛,等葉清清他們從縣城裏帶肉回來,今天就趕不上吃了。
沈從望撅嘴,“娘,你對大嫂也太好了,比對我還好。”
陳氏瞪他,“紅燒肉你吃不吃?”
“吃吃吃。”沈從望要流口水了,陳氏的廚藝好,做的紅繞肉香飄十裏。
“那還不快去買肉?”
“哦。”沈從望吐了吐舌頭,一路小跑著走了。
因為帶著沈從安,葉清清直接雇了輛牛車。除了她和沈從安兄妹,還有回書院的趙言蹊。
看見他,沈如月小臉不可控製的犯紅,直到整張臉都成胭脂色。
趙言蹊還說呢,“小月兒,咱們都這麼熟悉了,怎麼每回你見到我還害羞?”
因為沈如月可能喜歡他,沈從安已經看他哪哪都不順眼了,趙言蹊還說這話,活生生往沈從安槍口上撞。
“哪裏熟悉了?”沈從安一挑眉,“你本來就是外人。”
趙言蹊捂著胸口,“你要這麼說,太傷我的心了。”
沈如月慌張道:“不是的,哥……”
她急著解釋,眼圈都紅了。
“哎,哎,我說著玩的。”趙言蹊忙道:“小月兒你別哭啊。”
“哥給你講個笑話。”趙言蹊聲情並茂講起來。
有個書生愛彈琴,常感慨知音難覓,鬱鬱不樂。一日在房中撫琴消遣,忽聞隔壁有歎息之聲。
書生大喜:“原來知音在此!”
去鄰家叩門。開門的是個老婦,哭著說:“觸景生情啊,我兒子生前以彈棉花為生,公子您彈的太像他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