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說說南陽怎麼會冒出這麼多反賊來的?南陽太守褚貢也太無能了吧,朕真想誅他族啊!”漢靈帝憤怒地咆哮著;
“陛下息怒!”文武百官都拜倒在地;
“息怒?你叫朕如何能息怒!朝廷剛把北方的反賊遏製住,還沒過幾天,南方又出現如此大事來,南方的官員該全殺了!飯桶,一群飯桶!朝廷養他們何用”
“陛下息怒!這其中必有隱情,”朝中大臣走出一位老者,漢靈帝正在火爆中,居然還有不怕死的敢出來,漢靈帝一看便不說話了。原來是太傅袁愧,袁愧身為朝中三公之首,曆任兩朝帝皇,位高權重,也隻有他才敢出來撲滅漢靈帝的怒火。
隻見袁愧慢悠悠地繼續說著:“現在當務之急是如何收拾這個爛攤子。”
“嗯,太傅大人說的有道理。”
“臣等附議!”文武大臣一聽,便紛紛點頭,附應著。
“那都給朕說說該如何是好,朝中還有兵馬嗎?”漢靈帝氣順了很多,也知道現在再怎麼憤怒也沒辦法了。
“這?朝中的確沒有兵馬可派了!”袁愧也沒有想到好的主意。
“啟稟陛下!”隻見又一大臣走出,原來是汝南太守王允,“陛下,微臣認為不足為慮。京師守衛是不能調離的,而左右中郎將皇甫嵩,朱儁的步騎正在潁川大戰,還是不能調動的,北方的盧大人的官兵可是和黃巾的頭目對戰,更不能調動。故我等必須等北方平叛完畢後,才可轉兵南下。朝廷雖然沒兵,但地方上有,荊州富饒,可以讓荊州自行招兵抵禦,而且荊襄世家林立,護衛無數,微臣認為可以借助這力量,那就完全可以抵禦住反賊,再等北方平叛後,掉兵南下,一舉殲滅那幫反賊。”
“嗯!王愛卿言之有理,隻是南方反賊勢大,恐荊襄不能抗也!”漢靈帝雖然覺得有理,但心中還是有點擔心。
“可再另荊襄等地鄉紳自行組織鄉勇,協助荊州!”又一大臣出列,原來議郎蔡邕;
“好!準奏!”漢靈帝如稀重負,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臣有本啟奏,南陽太守現缺,需要盡快任命,從新整編南陽郡的防衛。”長史吳高啟奏;
“南陽太守?嗯,眾愛卿有什麼好的人選嗎?”
“臣保舉一人,左侍郎秦頡,此人有儒者風,文武兼備,可當此重任!”議郎蔡邕建議道;
“準奏!”漢靈帝心情大好,覺得沒有什麼事了,就打算起身回去休息,張讓就想大喊退朝,突然大臣中滾出一人,趴到階梯下,大喊:“臣有本啟奏,臣請陛下誅殺十常侍,十常侍禍國殃民,弄的天下大亂,禍亂四起,臣請誅殺十常侍以安天下人之心!”
張讓等人一聽,毛骨悚然,大驚失色。連滾帶爬趴到漢靈帝腳下,眼淚鼻涕不停的流,悲呼:“皇上,冤枉啊!如果真的死奴才一人能使天下歸心,太平,奴才願意為皇上去死,皇上啊!”
漢靈帝楞了一下反應回來,勃然大怒:“混賬的東西,張讓等人如能如此大的本事讓天下大亂?胡言亂語,汝家亦有近侍之人,何獨不容朕耶!拉出去,亂棍打死!”漢靈帝拂袖而去,張讓等人驚魂未定地爬了起來,怒視那人,疾言厲色尖叫著:“還在等什麼?拉出去亂棍打死!!”馬上有禦林軍上來把那個大臣拉了出去。那個大臣還在咆哮著:“皇上啊!臣死不足惜,但是大漢危已,天下亂已,十常侍我恨不得生啖汝肉,汝等不得好死!”
“快,快掌他嘴,拉出去!”張讓看到有點顫抖著,不敢再待在大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