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滿是情欲,微喘的問她:『已經廁所裏了,你不是要上廁所嗎?』
『你到是把我放下啊!你不放,我怎麽上?』她發怒的拍打他的肩。
上身一激動,下身也跟著扭,把死咬他巨根的軟穴,也蠕動收縮不停。
他一個哆嗦,強行壓住被挾射的危機,把她抵在墻上,帶著像是報復般的咬她頸肩肉,奮力挺身埋入再拔出、周而複始、生生不息。
『為什麽要下來?不是已經在廁所裏麵嗎?』他反問她,就是不肯在這關頭,放她下來。
她要暈了,再繼續爭論下去,還是個死循環。『我會尿到你身上的。』
他幹到發尾都在滴汗了,滿不在乎的問她:『你底下老是出水,有時被我弄狠了會潮吹,時不時也噴到我身上,你看我在意過嗎?』
『那…那不一樣。』她直搖頭,又急又憋屈,都哭出來了。
『沒有不一樣,快尿!』他一橫起來,打罵撒嬌都無用。
最後她還是被操出尿來了,因為被狠插穴,陰唇腫脹的關係,尿噴了很遠,細小又量多的液體,就像日本片裏的女優那樣,誇張又量大。
他見她委屈羞憤的哭了,還笑她:『我們都是這樣的關係了,這事有什麽好在意的。你都是屬於我的,還有什麽是我見不得的?』
哄著哄著,又被他在淋浴衝澡時,把她從上至下的吞食入腹,幹個徹底。
大概是因為他毫無下限的行徑,之後無論他要求她做什麽,就算再跌破恥度,她也平靜的接受了。
這是她找的男人,除了接受,難不成還能退貨嗎?
平靜的日子沒過多久,舒心潔接到娘家母親的視訊電話。
『劉克全死了的事,你知道嗎?』
舒心潔正在倒立練提臀的動作,聽見這話,整個人都摔了下來。『你說什麽?!』
『劉克全死了,還死的很不名譽,被劉家秘密發葬,消息瞞得密不透風,你真沒聽說這事?』
舒心潔還沒從他死了的消息,緩過勁來。『沒有,他家人防我防得緊,什麽事都不讓我知道,每次我一追問,他媽就使勁給我打錢,後來我都不聯係她了。』
她娘家富裕,自己也有不少房產投資,每年還有公司股份分紅可拿,又不是缺錢花的人,被婆婆打發叫化子一樣的砸錢,當然感到反感。
『嗬,她當然不敢說,和女人抱在一起殉情的事,丟不丟人。若不是你表叔今年調到市警局,我還不曉得他幹的惡心事。劉家以為把這事壓下去就瞞天過海了,還騙大家說劉克全外出散心去了,他們想得可真美!』
『那怎麽辦?』舒心潔心裏沒個底。
本身就是商業聯姻,她不好出麵處理,怕說錯話,行事不端,會影響娘家產業,畢竟裏頭有她的股份分紅。
『這事你不用出麵,我讓你哥處理。這回劉家不給你個交代,你看我怎麽撕他們。』
舒母從老公死後,強勢入主家族事業,稱王稱霸,女強人一枚,正經的繼承人兒子倒像她的傀儡,從聽她的命令擺布,其中也包含她女兒舒心潔。
舒心潔掛了電話之後,怔怔的坐在地上。
想起了那夜,季明淵接到電話,另一頭說的內容,或許當時他們找到的,是劉克全和那個叫孫繆繆的屍體。
所以季明淵才會瞞著她,因為劉克全死的尷尬且不名譽,如果當時她出麵了,就變成她要飽受大家異樣目光的注目了。
母親不讓她出麵,舒心潔就真置身事外了,也沒和季明淵提起這事,兩人對此都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