嫮宜一聲鶯啼還在喉間,就被他這突然的頂弄頂得失了聲,兩眼茫茫望著床帳,他粗壯驢物完完全全將她撐開,連每一寸褶皺都被鋪平,內壁卻誠實地裹上去,柔柔吸吮著他的陽物,爽的聶長戈亦是悶哼一聲,忙定住身形,龜頭在她穴中慢慢的探。

及至探了半天,探到某一點,忽見嫮宜腰肢猛然彈動,一串串吟啼忽然高亢,水也是流得跟洩洪似的,一波波澆在他陽物上。

原來嫮宜穴中隱藏在皺褶底下最細弱敏感的一點被他尋到,聶長戈更是得了意,腰間不停聳動,衝著那一點死命使力。

嫮宜眼淚淌了滿臉,那處連她自己都不清楚的敏感點一朝被開發出來,讓她完全無法自控,身體都被掌控在聶長戈手上,柔嫩內壁也被他粗糲物事毫不容情地碾過,明明花瓣怕得發抖,穴中一股又一股的快感卻反複襲來,她攥著聶長戈的肩胛骨,指甲都掐進去了,也不見聶長戈稍緩一些,反而因這些微疼痛的刺激更加激狂。

再被操弄一會之後,嫮宜連神智都模糊了,隻剩無窮無盡的高潮。

他頂得越來越厲害,嫮宜內壁深處都在瑟瑟發抖,隱約有種本能,讓她反射性地往後掙紮。聶長戈不防之下,竟真的被嫮宜吐出半截物事來。

他亦正在高潮處,不由掐著嫮宜的腰,將她死死製住,然後嫮宜便眼睜睜看著他重重一頂,就這麼撞開最深處細嫩小口,將龜頭餵進她的胞宮。

“呀呀呀呀!”嫮宜雙腿亂掙,啼哭不止,渾身骨頭都被入酥了,這頭等敏感的地方被他佔了去,裏頭酸得不能言喻,他龜頭卻偏偏還在裏頭跳動,又帶來一陣陣的麻。宮壁就這麼被刮搔著,嫮宜又爽又痛又癢,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偏偏聶長戈狂性起來了,就著這個姿勢將她轉了個圈,讓嫮宜跪趴在床上。

嫮宜隻覺體內陽物如帶著鉤子,就這麼在穴內旋了一圈,天旋地轉之下,一起帶來的是毀天滅地的高潮,她頭腦中一片空白,水淅淅瀝瀝淋下來,身後人卻又開始重新動作。

她的腰被聶長戈掐住,整根退出之後又是盡根而入,早已聳立的花珠,被他用龜頭一陣頂弄,剛覺有些酥麻,他卻又棄之不顧,破開花瓣狠狠衝進來,又再頂進深處小口,牢牢佔著她穴中每一寸地方。

嫮宜到最後簡直是被肏哭了,無論她如何哭叫,裏頭被他毫不容情地幹開,快感近乎淩虐,嬌嫩花瓣被入得紅腫不堪,花珠更是可憐,漲得好大好紅一顆,還依舊顫巍巍立著,被他陽物一碰,就是驚人的暢美之意。裏頭的花徑被他完完全全肏開,褶皺亦被肏平,連胞宮都又怕又爽地微微張著小口,含著龜頭不能鬆口。

腹中飽脹不堪,已被他灌精灌得微微隆起,他還惡意地去壓她小腹,又激得穴內精水和玉露從二人相連的縫隙中流出,留到雪白腿根上都是白精,淫糜不能方物。

嫮宜已不知洩了幾次身了,每一次都是連神智也沒了,隻能感覺到下身如洩洪一般,齊齊沖刷下來,將底下的床單都打濕了好大一片,她喉嚨也叫啞了,到最後還隱約記得連呻吟都發不出了,在他射精的一瞬間,溫柔精液灌進來,還被肏得尿了出來,春水和尿液一起飛濺出來,下身像是洩不盡似的,隻能抱著他的脖子低低求饒:“不要了……拓哥……宜娘受不住了。”

終於雲收雨散的聶長戈憐惜地抱著她,下床去給她洗漱。

他原無意再弄,隻是給嫮宜清理的時候,手指探入穴中,她又動了春性,被他以手指姦到又丟了一回,才終於累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