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莫寒看著她臉上減下去的肉，眉頭皺了起來。
太辛苦了。
但第二天，看著糯糯興致勃勃的樣子，他又不忍心說什麼，隻好讓李嬸多做點好吃的給她補補。
她現在的功德值有六千多，生活幾乎已經不會有什麼影響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沒多久，尚平安家附近的鬼就都消失得差不多了，好鬼實現願望送走，惡鬼也直接抹殺，糯糯也掙了好幾百的功德 。
麻煩的就是他們得去更遠的地方了。
借著周末出去玩的幌子，尚平安又帶著糯糯去了他知道的鬼多的地方，又賺了一波。
到最後，那些鬼也都越來越聰明，見到尚平安也不肯過來了，沒有一開始那麼好騙。
他們的事不知道怎麼就在鬼中間傳開了，說是什麼有雌雄雙寶，專門騙鬼，一個裝柔弱，一個裝可愛，長得可有欺騙性了，所以他們現在在路上看到好欺負的人類小孩，都不敢上前了。
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故意裝出來的呢。
糯糯算著功德值，忍不住歎了口氣。
真是太難掙了。
鬼都不肯上門了，也不知道哪裏還能找到好事做。
正發愁著，尚平安忽然走了過來，坐在她身側小聲說：“糯糯，我發現有人跟蹤我。”
聽到這話，糯糯一下子來了興趣，“真的？什麼人？”
尚平安擰著眉頭，自從糯糯給了他符籙之後，他的身體也好了許多，不再那麼瘦弱，還長了不少肉，五官也更加精致。
這會兒他皺著眉頭，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感覺他們跟人不一樣。”
“那是鬼？”
他還是搖頭，“有影子，不是鬼，是煞氣很重的人。”
他天生陰陽眼，也能看到煞氣。
這段時間，糯糯讓他當誘餌，也沒虧待他，教了他一些入門的基本功，他知道那些鬼身上的黑氣是煞氣，是不好的東西。
人身上有時候也會沾染上，不過很快就能消失，唯獨這次他遇到的這個，明明是個人，身上的煞氣卻比一些鬼還要重。
聽到他的描述，糯糯的臉色也凝重了起來。
煞氣重的，可能是窮凶極惡的壞人，又或者，是時常沾染煞氣，甚至以煞氣為食，身上的煞氣才會那麼重。
不管是哪種情況，都不是什麼好事。
“那個人在哪裏，你知道嗎？”
尚平安想了想，搖頭，話音一轉，又說：“不過我知道，他這兩天總跟蹤我，今天應該還會繼續，到時候就知道他是誰了。”
“好，我今天還跟你一起，見到他了你告訴我。”
“嗯。”
糯糯用周嬌的電話手表給封莫寒打了個電話，把事情和他說了一下，讓他不要出現，先躲起來。
那邊，封莫寒聽到她的話，眉頭皺了起來，手指在電腦上輕點了幾下，很快就調出來從國際幼兒園到尚家這一路的監控視頻，沒過多久，目光就鎖定在一個人身上。
說：“你問下尚平安，那個人是不是穿著一身黑衣服，臉上有條疤。”
恰好尚平安也在旁邊聽著，聞言點頭，“就是那個人。”
他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