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次他們齊聚京市並不全是因為這個。
那又是因為什麼呢?
他想不通。
見糯糯已經開始打哈欠了,就把這事拋到了腦後,給她掖了掖被子,“睡吧。”
“嗯,爸爸晚安。”
“晚安。”
她睡眠一向好,挨著枕頭很快就睡著了。
翌日,父女倆吃完早飯,又玩了一會兒,就開著車去了機場。
沒多久就見周嬌他們出來了,糯糯小跑過去歡喜地看著她,又仰頭看著任懷興叫了好幾聲“大師父”,思念之心不言而喻。
“大師父我幫你背藥箱!”
說著,她伸手就要去拿。
任懷興微微側開避開她的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師父不累。”
才怪,他眼睛裏都是紅血絲,糯糯很心疼他,不想讓他再受累了。
可任懷興也是同樣的想法,即便是糯糯天生大力士,也不想讓小姑娘拎著這麼重的箱子。
師徒倆說話間,封莫寒走了過來,把藥箱拿了過去,背在自己肩膀上,溫聲道:“我來吧。”
這下子,兩人都不爭了。
“走吧。”
周家也叫了救護車過來,先把周雲牧轉到醫院。
糯糯也跟著過去把養生符給他,在他病房四下看了看,很快就選好了位置,布了個小型聚靈陣出來。
周雲牧深吸一口氣,驚訝道:“怎麼忽然感覺空氣清新了不少。”
畢竟是在醫院,鼻尖更多的是消毒水的味道,可是現在完全變了,有種很好聞的氣息,他聞了之後隻覺得神清氣爽,傷口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聞言,任懷興看了眼糯糯,笑而不語,鬆開周雲牧的手腕,叮囑道:“還是要多靜養,多休息,情緒波動不要太大,你還年輕,好起來很快,其他的事等傷徹底好了再去做也不遲,不差你一個。”
“嗯。”周雲牧乖乖點了個頭,很聽話。
見狀,任懷興也沒多說什麼,抬步往外走去。
糯糯見了,趕忙跟了過去,拉著他的手,仰頭看著他,心疼道:“大師父您沒睡好嗎?怎麼看起來這麼累呀。”’
任懷興笑了下,牽著她的手,搖頭,“沒事,昨天晚上做了個手術而已,年紀大了,體力到底是不如從前了,別擔心,休息一下就好了。”
隻是一台手術嗎?糯糯不信。
他看起來很累很累的樣子。
但看他不願意多說,糯糯也不好再問,隻說道:“那大師父跟我回家住好不好?我給您按摩,您好好睡一覺。”
這個任懷興答應了,“好。”
見他點頭,糯糯趕忙帶著他回家。
回去的時候,就見宋德耀和秦文遠正搬著椅子在門口等著。
“二師父,六師父。”
糯糯跑過去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抬手點了下指紋鎖把門打開,奇怪道:“你們怎麼不進屋呀。”
封莫寒也錄入了他們的指紋,他們可以直接進去的。
秦文遠閉著眼打盹沒說話,宋德耀哼了聲,“這裏是封家,我們可沒那麼不見外。”
他們隻跟他們的小徒弟親近,才跟封家小子沒什麼關係。
聽到這話,任懷興瞥了他們一眼,“糯糯現在也姓封,小封是糯糯爸爸,你們要跟誰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