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了聲,他本來是想笑話他兩句的,但是看著他周身低沉的氣壓,為了小命,還是把這種衝動咽了下去,轉而安撫道:“這有什麼,你和糯糯的父女線是長久的,席家小子就跟一個過客一樣,這段過去了也就沒了,一筆買斷的生意,看著一次性多了點,但其實總的算下來還是沒你的多。”
這也是實話。
糯糯和席思遠隻是這幾天的父女緣而已,和封莫寒可就不一樣了。
所以啊,還是沒必要的。
封莫寒手指輕扣著桌麵,對他這話不置可否,忽然開口問道:“你之前想讓糯糯認溫成澤,那他呢?跟糯糯的父女緣是長還是短。”
席思遠的事已經過去了,他也就不想了,剩下的兩個人,倒是要好好問一下。
“那個,我也不知道。”茅一山撓頭道,看到他一個冷眼飛過來,心裏咯噔一下,又趕忙說道:“真不是我不告訴你,是真的不知道。”
“本來我是想著溫家小子功德多,又跟糯糯八字合,糯糯和他在一塊兒肯定沒壞處,結果她抱錯了人……”
話沒說完,見他眼神一沉,他趕忙又改了口,“啊不是,也不是抱錯,是我們兩個算的不一樣,都沒算錯,你也確實是和她有父女緣的,隻是這麼一來,所有的軌跡就都亂了,命理就是這樣,牽一發而動全身,這後麵多出來的,也很有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牽扯出來的。”
他以前還不確定,但這次看了封莫寒因為席思遠漲了這麼多功德,倒是有點想法了。
或許,其他幾位的出現,並不一定是因為糯糯,也有可能是因為封莫寒。
當然,幫了封莫寒,也是幫糯糯。
具體怎麼樣誰也說不清楚,因果關聯,誰也說不準後續發展的。
總之,他們幾個人現在的命數都是牽扯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聽著他的話,封莫寒眼睛眯了眯,眉頭又皺了起來,“那他們兩個人和糯糯的父女緣,要怎麼圓?”
溫成澤和顧錚可不是什麼明星,也不會上綜藝,通過實習爸爸的方式來完成。
那就隻能是現實生活中了。
想到這裏,他的氣壓更加低沉。
茅一山拖著椅子往門邊退了退,“這還不知道呢,現在變數太多了,隻能等到機緣出現的時候才能知道。”
一問三不知,真沒用。
封莫寒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氣得茅一山又是吹胡子瞪眼。
這小子什麼眼神!
沒有理會他的心思,封莫寒繼續問道:“七殺門的事你解決得怎麼樣了,已經很長時間了。”
再不告一段落, 他都要懷疑他當年的茅大師的名頭到底是不是吹出來的。
也太磨嘰了。
說起這個,茅一山的脊背總算是挺直了些,“我已經找到他們的老窩了,並且即將在接下來的玄門大會中,把他們一網打盡。”
“玄門大會?”封莫寒眉頭微挑,他記得糯糯之前問過這件事,是從趙岩那裏知道的。
“對啊,就是玄門中人十年一度的聚會,今年的就在過年之後,初七那天,那個閻昆也是豁出去了,居然還敢給我們下戰書,嗬,在玄門正派的地盤上,他們還敢來,那不是自投羅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