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糯糯讚許地看了他一眼，“加油，笨鳥先飛。”
尚平安重重點了點頭，“嗯！”
學畫符畫一百遍都不一定能學會的玄門其他人：“……”
這師父倆還能不能給人一條活路了！
不對，是三個來著。
師祖年輕的時候也是個變態來著，沒看閻昆都把自己逼上絕路了嗎？
這祖孫三個生來就是吊打他們的啊。
奈何人家還真沒有故意炫耀的意思，是真的覺得自己還有待進步，這讓他們也有些不好意思。
瞧瞧人家這覺悟，難怪能這麼優秀。
蕭成看著他們，也忍不住輕笑一聲，“好了，時間不早了，都去忙自己的事吧。”
這些年茅一山不在的日子，就是他全權打理玄門中事務的，所以大家對他也很敬重，躬身行禮之後便齊齊退了出去，房間裏也一下子安靜下來。
蕭成看向糯糯，眼神溫和：“小師妹也早些休息，需要什麼盡管跟我說，我去辦。”
糯糯點了點頭，“好的，謝謝。”
“小師妹客氣了，你可以到處轉一轉，一會兒師叔醒來，應該還有事想和你說。”
說著，他朝她點了下頭，便出去了。
糯糯眨了眨眼，仰頭問封莫寒：“爸爸，你知道九師父要和我說什麼嗎？”
沉吟片刻，封莫寒點了下頭，“大概能猜到。”
“什麼？”糯糯好奇地看著他，她怎麼就沒猜到呀。
還是爸爸聰明。
封莫寒卻沒回答這個問題，摸了摸她的腦袋，有些憐惜。
其實他並不想她小小年紀去承擔那些，隻是他也清楚，有些事他阻止不了，而且茅一山現在又受了重傷，確實是力不從心。
都是沒有辦法的事。
“爸爸也不確定，就先不說了，一會兒等你師父醒了，讓他親口和你說吧。”
“哦哦也行。”糯糯也沒逼他，靠在他懷裏，掩唇打了個哈欠。
封莫寒垂眸看著她，“困了？”
“嗯。”糯糯點了點頭，剛才打架太累了。
見狀，封莫寒抱著她換了個方向，讓她的臉靠在他懷裏，輕拍著她的背，“那就睡會兒吧。”
“嗯。”糯糯在他懷裏蹭了蹭，小手緊緊拉著他的衣角，沒過多久就睡熟了。
這一幕看得趙岩也不敢說話。
隻在心裏感歎了一句小師叔是真的很信賴她爸爸啊。
感慨了一句，他一點兒聲響也沒發出來，免得吵醒她，也跟著睡了過去。
茅一山直到傍晚的時候才醒了過來，吃完飯後，扭頭看向糯糯，說道：“糯糯，你跟我來一下。”
聞言，糯糯仰頭看了眼封莫寒。
他點了點頭，“去吧。”
見狀，糯糯也沒沒再說什麼，快步跟了上去，把茅一山的手搭在她腦袋上，給他當小拐杖。
看了她一眼， 茅一山的眼神也更加溫柔。
和她一塊兒到了房間裏，茅一山臉上的笑意一收，換上了幾分嚴肅。
“糯糯，師父有件事，有些人，想要托付給你。”
聽到這話，糯糯眉心微動，忽然間也猜到了他想說什麼，遲疑道：“九師父……”
茅一山抬手，“你先聽師父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