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急刹車,車子開到地方,燕北山也忍不住欲望,全射在了木湮手裏。燕北山惱怒地等著木湮,可木湮卻回他媚眼,還慢悠悠地把手從他的褲襠裏抽出來,放到眼前,伸出舌頭,一點點將上麵的精液舔幹淨,吃進肚子裏,還笑著問:北山,我把你的精子吃進去了,你說會不會給你懷個大胖兒子啊?

燕北山冷哼一聲,也不答話,開了車門往下走,木湮被他拽著,跨過了手刹等零件,也跟著從駕駛室那邊出去了。燕北山帶他來的地方一片荒涼,絕對是先奸後殺的聖地啊。木湮倒是知道,這裏是國安的秘密基地,經常有特工和情報在這裏中轉。這片荒地是基地的飛機停靠起飛的地方,場地寬廣,就是看起來不是什麼好地方。

木湮好奇地問道:幹嘛帶我來這兒?

燕北山麵無表情地吐出四個字:秘密處決。

木湮笑了,全無懼意,竟跪在燕北山的身前,手再次襲上他的下體。燕北山皺眉,木湮主動解釋道:以後都吃不到了呢,好想吃。

燕北山也有些激動,方才被木湮挑起的火根本沒消幹淨,這會兒小妖精願意給他口交,燕老大深覺沒有拒絕的道理。可誰知木湮說的沒吃夠竟然不是指他的肉棒,而是他的精液。

木湮用嘴將燕北山的褲頭脫到大腿,然後便開始舔舐燕北山的大雞巴,從肉棒的根部舔到底下,含住大龜頭吸食,裹得滋滋作響。燕北山舒服得忍不住歎氣,肉棒已經硬起來了。可木湮點了火卻不管滅,將肉棒上的精液吃得一幹二淨後,就拋棄了亟待撫慰的雞巴,將頭伸進燕北山胯下,舌頭竟循著男人的內褲去了。原來,男人噴精時留了不少在褲頭上呢,嘴饞的木湮搖著屁股舔起男人的褲頭,喉嚨裏不時發出享受的輕吟。

燕北山不滿地扯起木湮的腦袋,操著豎的筆直的肉棒啪啪地扇木湮的臉頰。木湮的嘴角還掛著濁白的體液,張著小嘴兒呼氣,被肉棒打了臉後,越發顯出迷離的媚態,閉著眼睛親昵地用臉蛋蹭著肉棒,舌頭也伸出來亂舔,小狗一樣追著燕北山的肉棒到處移動。

燕北山看著木湮風騷又可愛的樣子,終於泛起微微笑意,臉色不再那麼可怕。木湮偷眼瞧見,愈發開心,心甘情願地把小臉兒送到燕北山的胯下,任男人用雞巴啪啪地扇打。

駭人卻又迷人的陽具就在眼前,雄性的腥臊亦熏得木湮心醉神迷,手開始不自覺地在自己的胸前撫摸,叫聲越來越嬌媚。

私處更是不堪,小肉棒翹得十分精神,股間也有了濕意,木湮都能感覺到身後的小嘴兒張開,往出吐著騷水,大腿根部一片黏濕。木湮難耐地扭了扭,忽然大叫:啊……我射了,北山好棒,操我的臉,把我操射了……

說著,木湮褪掉下身的褲子,還用手撥了撥剛射過的小東西,好像在向燕北山展示自己被他操射了。燕北山就注意到了木湮被染得濕漉漉的體毛,還有腿上淌的淫水兒,體內欲火更勝,說道:你這騷貨,就是欠打。

說罷,燕北山讓木湮背過身躺在地上,單腿壓住他的後背,竟用戴了手銬的那隻手打木湮的屁股,木湮被迫和他行動一致,於是自己的手也落在了臀瓣上,竟是和燕北山一起打起自己的屁股來,一人一邊,打得好不痛快。

燕北山惡劣地問道:騷貨,打自己的屁股爽嗎,我和你,誰打得爽?

木湮的屁股被打的紅腫,可是爽快的感覺卻一浪高過一浪,沖刷著他淫蕩的肉體,不自覺就撅高了屁股,方便男人的淫褻。打著打著,他自己也享受起來,原來打屁股也很爽,他的皮膚好滑嫩,手感真好,難怪燕北山喜歡玩。

木湮被打得騷叫連連,一聽燕北山問話,立馬打道:啊……打自己的屁股怎麼會這麼爽啊,哦……北山,還是你打得爽,恩,屁眼兒又出水了,啊……騷水流出來了,北山,老公……用大雞巴插它啊……

這邊木湮還在叫著,忽然空中傳來轟鳴聲,原來兩人的上空出現了一架直升機。燕北山給木湮提上褲子,將他扶起來,說道:在這兒上你有什麼意思,我們玩高空的。騷貨,敢不敢插著我的肉棒跳傘,恩?